曾经,南境世家贵族,王孙子弟都夸我美艳精灵,冰雪聪明,总能提出意料不到的奇思妙绝。如今,一个想法刚刚冒头,她就已先于我开口,便于灌溉的水利风车,提高清洁的顺滑胰皂,还有光影折射的太阳储能……各种新奇好物,层出不穷。近半年来,真假千金的话本层出不穷,坊间流传甚广,其中不是影射帝王流落民间的公主,便是暗喻靖王早年风流的爱女,亦或是丞相新寻回的掌珠……偏偏这些落难小姐,虽并未在世族官家长大,却个个出落得容貌惊人,才情绝...
江州大学的教授,顺华组织的一位成员。他从日本人手里秘密救下过许多国人,对我而言是非常值得敬佩的人。那日,我托许知言打听了大夫人和几位姨太的下落。二姨太被那些畜生送去了日本,下落不明。三辆车朝着不同方向行驶。三姨太告诉我,那是日本人。日本人?我从小在老家的院子里长大,一直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们一种语言的人。刚开始我完全不懂留洋是什么,我不懂电话如何使用,我不会关心别的大事。从前我好局限...
大家都惊魂未定。「我该救她们的,我们该救她们的。」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竭力止住抽泣。四姨太呢?她现在整个人僵在原地没几天过后,防空洞来了好多穿黄衣服的军官,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他们举着枪,让我们抱头蹲地。四姨太很机灵,看形势不对劲儿,赶忙让我们往脸上抹灰。他们用瘪脚的中文问大家,谁是江礼的老婆?我们五个都不敢站起来...
防空洞里,有些百姓没吃的只能活活地被饿死;有的不顾安危出防空洞寻食,再也没回来;还有的孕妇临盆,却因为没有良好的生产环境而大出血死亡。相处这几天下来,我发现,这些「花儿」各有各的特点。大夫人,闲时就养养花、种种草,或是刺绣、抄经颂文,保留了点儿封建思想,平日很少管这些姨太的事,但只要她一插手,就能把姨太们全震住。二姨太,闲时除了打麻将...
「高小姐难道不知道,我是吃软饭的?我家岁岁出来工作只不过是因为兴趣,跟你这种没了工作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可不一样。」高青姿正欲开口,时泽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明明还是笑着的,可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晚餐定在轻椰料理店,这家店是会员制的,坐落在十八楼,里面还有专人在拉小提琴。大片的落地窗,一眼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本来是窗边的双人座位,现在加了一个座,高青姿的位置是正对着窗的。看到这里,我才开始有些后...
我更多的是无奈,时泽年的脸色却直接有些发黑。可不是吗?他期待的二人空间没了,哪怕我都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他还是不开心。只不过,现在我也有我的想法,面对高青姿这样一个脸皮厚的人,就这么把她赶走,也太不痛不痒了。游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下班,高青姿挽着我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我提出要一起吃饭。走到公司门口,老公时泽年已经等着了。我远远的看过去,他一只手插兜,半倚在那辆渣男们都爱的奔驰大 G 的车门边。一米八的身高,高挺的鼻梁,剑眉轻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多可惜我当时没有听过这句金玉良言。在这段感情中,程潜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我。我们恋爱两年,结婚三年,抵不过乔语的一个回眸。程潜把乔语带回了我们家,那个时候我坐在病房里等待做流产手术。我以为程潜没有八分爱我,总有五分的。可这一切,都是我以为的。在爱情里,自以为是的那个人最可悲。乔语走之后,我跟程潜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联系过。我在养老院做义工,认识了程潜的奶奶,结下了忘年交。程潜跟我遇到的...
她还要喝,程潜拉着我去了别桌。晚宴后,我看到程潜抱着乔语哭:「是不是只有娶她!你才肯回来见我一面!」我穿着旗袍,端着解酒的蜂蜜水,站在外面,觉得夜凉如水。大二那年程潜给乔语正式表白了,他足足准备了半年,买了一枚钻戒。乔语哭着说:「程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姐喜欢你,我要是跟你在一起,那就太对不起她了。你知道我是被领养的,我对不起谁,都不能对不起我姐!」「...
我盯着手机屏幕出神,现在已经临近凌晨一点了,我妈怎么会忽然给我打电话?「喂,妈。」「阮娇,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愣住,「什么?」我没有回答。因为也没办法回答。他的手已经扼住了我的喉咙,溺水般的窒息感,让我惶恐无比。我不知道,陆晏明明是鬼,为什么却可以碰到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从地府爬上来掐死我?可他最后并没有。把我掐的半死...
「我是女孩子啊!哪里知道篮球规则。」乔语挽着我撒娇:「我哪有姐姐那么厉害!什么 NBA,CBA 的,都知道得特别多,哎呀,我就是笨嘛,臭程潜,你还嫌我!」我是会看篮球赛的,三步上篮,走步犯规,这些很基础。上高中的时候,乔语发现我在日记里写自己喜欢程潜。她嘻嘻哈哈地说:「全校有一半女生都喜欢程潜,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程潜有什么好的,脾气差劲,一天到晚拽拽的,搞不懂你们怎么都喜欢他。」乔语说,要帮我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