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楠纪事

初遇：醉酒夜的田螺姑娘我第一次见张筠楠，是在朋友阿哲的生日聚会上。那天我刚加完班，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活像个刚从文件堆里爬出来的僵尸。推开餐厅包厢门时，满屋子的喧闹瞬间安静了半秒——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我这边扫，倒不是我有多显眼，是我身后跟着的阿哲，正推着一个姑娘进来，那姑娘一露面，包厢里的空气都像被过滤了一遍，连烟味都淡了几分。张筠楠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裙，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耳垂上挂着颗小珍珠耳钉，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光。不是那种攻击性的美，是看着就舒服的精致，像商场里摆在最显眼处的瓷器，干净、温润，还带着点“碰不得”的贵气。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用阿哲的话说，“人家喝的奶茶，比你一个月房租都贵”。我当时没敢多看，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端起茶杯，阿哲就凑过来：“介绍下，张筠楠，我发小，刚从国外回来；这是陈默，我同事，老社畜了。”张筠楠朝着我笑了笑，举起酒杯：“陈默是吧？幸会，我听阿哲说你很会讲段子，等会儿可得多讲两个。”我脸一红，赶紧举杯碰了下，酒液沾到嘴唇，有点甜，是她点的果酒，度数不高。那天的饭局，我本来只想当个背景板，结果架不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