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训练场的铁丝网外,黑色迈***停得像头蛰伏的兽。傅斯年坐在后座,
指尖捻着枚银质打火机,火苗明灭间,映出他眼底翻涌的阴鸷。视线穿过滚烫的空气,
落在场中央那个穿着迷彩服的身影上——苏野。她刚把一个一米八的男兵撂倒在地,
军靴踩着对方的背,帽檐下的眼神桀骜得像淬了火:“速度慢得像蜗牛,
这点能耐还想进特战队?”男兵涨红了脸,她却抬脚碾了碾,语气更冷:“不服?起来再打。
”傅斯年喉间溢出声低笑,带着点玩味,又有点狠戾。这只爪子锋利的小野猫,
果然和资料里写的一样——十六岁入伍,二十岁成最年轻的“兵王”,徒手拆过炸弹,
在热带雨林里单枪匹马端过毒窝,档案上的军功章多到能铺满桌面,
嚣张气焰更是能掀翻整个军区。他灭了火,推开车门。热浪瞬间裹了上来,
带着汗水和尘土的味道。训练场骤然安静。所有人都看到了傅斯年,
这个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出现的男人,此刻穿着手工定制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腕上价值七位数的腕表,与周遭的迷彩绿格格不入,却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场。苏野皱眉,
军靴在地上碾了碾,掀起片尘土:“哪来的?滚出我的训练场。”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命令的口吻,像在呵斥自己的兵。傅斯年没动,只是朝她伸出手,
掌心躺着枚金属徽章——特战队的最高荣誉“利刃”,边角磨损得厉害,
是苏野三年前在任务中遗失的。苏野的瞳孔骤然收缩。“想拿回去?”傅斯年的声音低沉,
像大提琴的最低音,“跟我走。”“你算什么东西?”苏野冷笑,大步朝他走过去。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铿锵有力,走到他面前时,仰头看他,眼神里的挑衅几乎要溢出来,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她比他矮了一个头,却像只炸毛的豹,
浑身都透着“别惹我”的警告。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脖颈处,那里有道浅浅的疤痕,
是弹片划伤的。他忽然抬手,指尖几乎要碰到那道疤,却被苏野猛地扣住手腕。
她的力道极大,指节泛白,显然是动了真格。“放开。”苏野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的‘利刃’,在我那。”傅斯年任由她扣着,甚至微微倾身,
凑近她耳边,气息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语气却阴鸷得吓人,
“包括你当年被强制压下的任务报告——你为了救队友,违抗命令擅自行动,
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的事。”苏野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件事是她的逆鳞,除了最高指挥官,
没人知道细节。“你想干什么?”她松开手,后退半步,摆出戒备的姿态。“帮我个忙。
”傅斯年直起身,眼底的偏执几乎要凝成实质,“我需要一个能在三天内,
从东南亚毒枭窝里把人带出来的高手。”他顿了顿,补充道,“报酬是‘利刃’,
还有……我可以让你那个被雪藏的队友,重新穿上军装。”苏野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笑得张扬又野性:“傅先生是吧?听说你是商界的阎罗王,手段狠得很。不过——”她抬手,
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嘲弄,“想让我办事,得看我乐意不乐意。”傅斯年没恼,
反而抓住她的指尖,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却亮得惊人:“你会乐意的。
”他太了解她了。这只看似桀骜不驯的野猫,软肋从来都只有一个——她护着的人。
当天晚上,苏野出现在傅斯年的私人机场。她换了身黑色作战服,背着改装过的狙击枪,
脸上还带着训练场的硝烟味。“目标是谁?”她问,语气依旧嚣张。傅斯年递给她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温婉,和他有七分像。“我妹妹,傅清沅。”他的声音冷了几分,
“被她未婚夫,也就是那个毒枭,扣作人质了。”苏野挑眉:“你自己的妹妹,自己不去救?
”“我去了,只会让她死得更快。”傅斯年的眼底掠过一丝狠戾,“那些人,恨我入骨。
”他看向苏野,目光像网,“但你不一样,苏教官,你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比他们更像魔鬼。
”苏野笑了,这次的笑里带了点认同:“算你有眼光。”飞机起飞时,
苏野靠在舱壁上闭目养神。傅斯年坐在对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的侧脸线条利落,
下颌线锋利,睡着时也皱着眉,像随时会醒过来咬人。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监控里看到她的样子——十五岁的少女,在泥地里被十几个男兵围攻,
最后踩着所有人的背站起来,手里还攥着半块砖头,眼神里的狠劲,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就想,这只小野猫,得锁在自己身边才好。“看够了?”苏野忽然睁眼,
眼神锐利如刀,“再看收费。”傅斯年收回目光,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轻响,
像在计算什么:“等你把人带回来,随便看。”“我对阴沟里的老鼠没兴趣。”苏野别过脸,
看向窗外的夜色。傅斯年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偏执:“很快,你就会有兴趣了。
”三天后,傅斯年的别墅。傅清沅被安全送回,只是受了点惊吓。而苏野,
是被傅斯年亲自抱回来的——她中了一枪,在左肩,血浸透了黑色作战服,却依旧咬着牙,
不肯哼一声。“逞能。”傅斯年把她放在床上,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亲自给她处理伤口,动作却有些笨拙,碰到她的伤口时,苏野疼得闷哼一声,
抬脚就想踹他。“老实点。”傅斯年按住她的脚踝,力道不容拒绝,眼底的阴鸷翻涌,
“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苏野瞪着他,眼神凶狠:“傅斯年,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交缠,“你的‘利刃’,你的队友,
还有你这个人……从你接下任务的那一刻起,就都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带着偏执的占有欲,
像淬了毒的藤蔓,要把她牢牢缠住。苏野忽然笑了,笑得张扬又放肆,
带着血腥味:“想圈住我?傅先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
”傅斯年看着她眼底的火焰,喉间滚了滚,眼底的偏执几乎要燃烧起来。很好。
他就喜欢这样的。够烈,够野,够资格……成为他的淬火。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2苏野醒来时,左肩的绷带已经换过,雪白的纱布上洇开一小片暗红。窗外的天刚亮,
傅斯年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却没掉落。“醒了?
”他掐灭烟,起身时西装外套滑落肩头,露出里面黑色衬衫,
领口沾着点未干的血迹——是她的。苏野挑眉,试图坐起来,
却被他按住肩膀:“乱动伤口会裂。”“少管我。”她想拍开他的手,
动作却没了往日的力道。那一枪擦过肩胛骨,虽不致命,却足够让她暂时卸力。
傅斯年没理会她的抗拒,反而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疼吗?
”这两个字问得突兀,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苏野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傅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他没恼,只是从床头柜拿起个盒子,打开,
里面是那枚“利刃”徽章,边角被打磨过,不再硌手。“你的东西,该还给你了。
”苏野看着那枚徽章,喉间动了动。那是她兵涯里最亮的勋章,当年为了救队友弄丢时,
她心疼了整整半年。“还有你队友的事,”傅斯年继续道,“我已经打过招呼,
下周他就能归队。”苏野的目光沉了沉:“你到底想干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个阴鸷的男人做这么多,绝不可能只为了“帮忙”。傅斯年忽然笑了,笑意却没达眼底,
反而透着股偏执的疯狂:“我说过,想要你。”他伸手,指腹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到脖颈,
停在那道浅浅的疤痕上:“从看到你第一次把人撂倒在泥地里,我就想要你了。
”苏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竟然关注了她这么久?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紧,
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滚。”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傅斯年,别逼我动真格。
”“我就是在逼你。”他非但没退,反而更靠近,呼吸拂过她的唇,
带着烟草和雪松混合的气息,“苏野,你逃不掉的。”他的眼神太烫,
像要把她烧化在这目光里。苏野忽然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却在转头的瞬间,
看到他西装内袋里露出的一角——是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十五岁的她,浑身是泥,
手里攥着半块砖头,笑得张扬又狼狈。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傅斯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照片,
没藏,反而拿出来放在她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样子。
”他的指尖轻抚过照片上的人影,语气里带着近乎病态的执念,“那时候我就想,
这么烈的性子,得锁起来才不会被人欺负。”苏野的心猛地一跳,
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她看着眼前这个阴鸷偏执的男人,忽然觉得他眼底的疯狂,
和自己骨子里的狠劲,竟有几分相似。“锁得住吗?”她忽然笑了,笑得野性十足,
“傅斯年,我苏野从不是谁的笼中鸟。”“那就试试。”他低头,
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带着硝烟味的吻,“我有的是耐心,陪你耗。”左肩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苏野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布了这么久的局,
从“利刃”到队友,每一步都踩在她的软肋上。但她苏野,能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
靠的从来不是顺从。“傅先生,”她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游戏开始了。
”傅斯年看着她眼里的野性,喉间滚了滚,眼底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很好。他的小野猫,
终于亮出爪子了。这场较量,他奉陪到底。而他心里清楚,这场名为“较量”的游戏,
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结局——她必须是他的,生是,死也是。3苏野的伤好了大半时,
傅斯年的别墅已经快成了她的训练场。她踩着军靴在草坪上练格斗术,动作凌厉如刀,
傅斯年就坐在露台的遮阳伞下,端着杯威士忌,一瞬不瞬地看着。
他派来的保镖被她撂倒了三个,剩下的都识趣地站在远处,没人敢再上前“保护”。
“傅总这么闲?”苏野收势,额角的汗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肌肉线条滑进作战服领口,
“不去管你的商业帝国,盯着我看什么?”傅斯年放下酒杯,指尖在杯沿划了个圈,
语气平淡:“看我的人,有没有偷懒。”“谁是你的人?”苏野挑眉,忽然大步朝他走过去,
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斯年,别给脸不要脸。
”她的军靴离他的皮鞋只有半寸,呼吸带着训练后的热气,扑在他脸上。傅斯年非但没退,
反而抬手,指尖勾住她作战服的拉链,轻轻往下拽了半寸,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肌肤。
“再动一下试试。”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的危险,“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扔到床上?”苏野的瞳孔一缩,反手就去扣他的手腕。傅斯年早有防备,侧身避开,
顺势将她拽进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鼻尖撞在他胸口,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混烟草味,
心头莫名一紧。“放开!”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腰。他的手掌滚烫,
隔着薄薄的作战服,像要烙进她的骨头里。“苏野,”他低头,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半寸,
“别犟。”他的气息太近,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苏野忽然停了挣扎,转头,
唇擦过他的下颌,语气带着点狠戾的挑衅:“傅斯年,你就这点能耐?只会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