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楚歌，十六岁那年被爹娘以三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京城首富温家做丫鬟。

温家少爷温慕白生得一副好皮囊，却脾气古怪，府里的丫鬟们都怕他。"你就是新来的？

"他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扳指，眼神轻蔑地打量着我。我低着头，"回少爷，

奴婢楚歌。""楚歌？"他嗤笑一声，"倒是个好名字，就不知道配不配得上。

"我紧紧攥着衣角，不敢说话。温慕白站起身，绕着我转了一圈，"长得倒还算清秀，

就是这身份..."他停在我面前，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记住了，

你在这府里就是个下人，别妄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我脸颊发烫，却只能点头应是。

从那日起，我就成了温慕白的贴身丫鬟，负责他的起居饮食。温慕白确实难伺候，

茶水要温度刚好，衣服要熨烫平整，就连走路的步子都不能发出声响。"楚歌，过来梳头。

"我拿起檀木梳子，小心翼翼地为他梳理头发。他的发质很好，乌黑如墨，

在我手中顺滑如丝。"轻点，你这粗手粗脚的，弄疼我了怎么办？"我连忙放轻动作，

"奴婢知错。"温慕白透过铜镜看着我，"你今年多大了？""十六。

""十六..."他若有所思，"也该学些规矩了，免得给我丢脸。"从那天开始，

温府的嬷嬷开始教我各种规矩：如何走路、如何说话、如何侍奉主人。

每一条规矩都像枷锁一样束缚着我，但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月后，

温慕白要去书院读书，我需要每日给他送饭。"这是什么？

"温慕白皱着眉头看着食盒里的菜。"回少爷，是厨房做的白切鸡和清蒸鲈鱼。

""寡淡无味，"他直接合上食盒，"拿回去重做。"我心里委屈，

但只能默默收拾东西回去。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不是嫌菜太咸就是嫌汤太淡，

总之没有让他满意的时候。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少爷，您到底想吃什么？

"温慕白冷冷地看着我，"我想吃什么，还要向你一个丫鬟汇报？"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连忙跪下："奴婢不敢。""不敢？"他冷笑，"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从那以后，

我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再犯什么错。书院里有很多公子哥，

他们偶尔会调侃温慕白身边总跟着个小丫鬟。"慕白兄，这位姑娘长得不错啊，

不如...""她？"温慕白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不过是府里买来的丫鬟罢了，

诸位莫要取笑。"我站在一旁，感觉脸上**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些公子哥哈哈大笑，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话，而温慕白也跟着笑，仿佛我就是个物件。

回府的路上，温慕白心情不错，难得地没有挑我的毛病。"楚歌，你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摇头。"你就是个丫鬟，永远都是。别以为每天跟在我身边，

就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记住，你的命是温家给的，没有温家，你什么都不是。"那夜，我躺在小厢房里，

听着外面的雨声，心里空荡荡的。我想起在家时，虽然穷，但爹娘还是疼我的。

现在到了这富贵人家，却连个人都不如。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给温慕白梳洗。

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竟然主动和我说话。"楚歌，你会做点心吗？""会一点简单的。

""那你做些桂花糕来，我要带去书院。"我心里一喜，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手艺了。

我精心**了桂花糕，用料都是最好的，做出来香甜可口。温慕白尝了一块，

眉头微蹙："太甜了。"我心里一沉，"奴婢再去重做。""算了，"他摆摆手，

"勉强能吃。"虽然他说勉强，但我看到他把整盒桂花糕都带走了。那一刻，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讨厌我？第二章秋日的午后，

温慕白在书房读书，我在一旁研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侧脸上，让他看起来温和了许多。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被他发现了。"看什么？"他放下书，眼神锐利地看着我。

我慌忙低头，"奴婢什么都没看。""没看？那你的眼珠子长到哪里去了？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不知道该说什么。温慕白起身走到我面前，"楚歌，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奴婢不敢。"我连连摇头。"不敢？"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那为什么总是偷看我？"我的心跳得很快，近距离看着他精致的五官，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说话。"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少爷读书的样子很好看。"我说完就后悔了，

这话实在是太大胆了。温慕白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好看？""奴婢失言了。

"我想要退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既然觉得好看，那就多看看。"他的手很温暖，

握着我的手腕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温慕白立刻松开我，

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楚歌，把茶倒了重新泡。"我应了一声，端着茶具出去了。

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情景，他握着我手腕时的温度。晚上，温慕白要我留下来陪他读书。

"少爷，已经很晚了，您该休息了。""我说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用不着你操心。

"我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在灯下读书。夜深了，他终于放下书，揉了揉眉心。"楚歌，

过来给我按按肩膀。"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为他**肩膀。他的身体很结实，

透过衣料能感受到肌肉的线条。"再用点力。"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温慕白舒服地叹了口气。"楚歌，你说你为什么要到我府里来？""奴婢家里穷，

爹娘卖了奴婢换银子。""可怜。"他的声音里没有什么同情，更多的是漠然。"不过也好，

至少在我这里不愁吃穿。"我沉默不语，继续为他**。"你恨吗？恨你爹娘把你卖了？

""不恨。"我说，"爹娘也是没办法。""真是个傻丫头。"他转过身看着我，

"被卖了还替人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低着头。温慕白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皮肤倒是挺好的。"他的手指很凉，触碰在我脸上让我不由得颤抖。"怕我？""不怕。

""那为什么发抖？"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的手在我脸上游移。"楚歌，

你知道这府里其他丫鬟是怎么说你的吗？"我摇头。"她们说你是少爷的宠儿，

说少爷对你不一样。"我心里一跳，"奴婢从未...""我知道你没有，"他打断我，

"但她们不这么想。""那少爷的意思是？""意思就是，既然她们都这么说了，

那就让她们说个够。"他的话让我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第二天，

温慕白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他开始在人前对我格外照顾，甚至让我坐在他旁边吃饭。

其他丫鬟都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我，窃窃私语。"楚歌，你是不是很高兴？

"温慕白在我耳边低声问道。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摇头。"不高兴？

那我对你这么好，你应该感激才对。""奴婢感激少爷的恩情。""感激？"他笑了，

"那你要怎么感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却已经凑近了我。"今晚到我房里来。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我，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不愿意？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奴婢...奴婢...""奴婢什么？我对你这么好，

你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三章当晚，

我在房里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去温慕白的房间。如果去了，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如果不去，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我。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楚歌，

开门。"是温慕白的声音，我吓得手足无措。"少爷，这么晚了...""开门。

"他的声音不容拒绝。我只好打开门，温慕白站在门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

"既然你不来，那我只好亲自过来了。"他走进房间，打量着我简陋的住所。

"这地方倒是够简朴的。""少爷，您..."他转身看着我，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楚歌，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少爷对奴婢很好。""很好？"他走近我，

"那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我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别怕，"他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不会伤害你的。"就在他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少爷，

老爷找您有急事！"温慕白脸色一变，不情愿地松开了我。"算你运气好。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改天再说。"他走后，我瘫坐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第二天，

温慕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让我伺候他。但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楚歌，今天我要去拜访朋友，你跟我一起去。""是，少爷。

"我们来到城南的一处宅院，这里住着温慕白的朋友柳远山。柳远山是个纨绔公子，

见到我就眼睛发亮。"慕白兄，这位就是你常说的那个丫鬟？果然不错。"温慕白淡淡一笑，

"一般般吧。""一般般？这可是个美人胚子啊。"柳远山围着我转了一圈，

"要不你让给我？""让给你？"温慕白挑眉，"你出什么价？"我听到这话，

心里凉了半截。他们在讨论我，就像在讨论一件货物。"五十两怎么样？""五十两？

"温慕白摇头，"太少了。""那一百两？"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为我讨价还价，

心里说不出的屈辱。"算了，"温慕白最终摆手，"我还舍不得呢。"柳远山哈哈大笑，

"慕白兄真是舍不得美人啊。"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说。

温慕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怎么，生气了？"我咬着唇不说话。"生什么气？

我又没真的把你卖了。""奴婢不敢生气。""不敢？看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在生气。

"他停下脚步，"楚歌，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我买来的丫鬟，

我想怎么处置你都可以。""今天我不卖你，是我的恩情。你不感激也就算了，

还敢给我脸色看？"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什么？

"他不耐烦地说，"眼泪又不能改变什么。"那一刻，

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些有钱人眼里，我们这些穷人的尊严什么都不是。回到府里，

我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我想起家里的爹娘，想起那个虽然贫穷但充满温暖的家。现在的我，

虽然衣食无忧，但心里却比以前更加空虚。晚上，温慕白又让我去他房里。这次我没有犹豫，

因为我知道反抗没有用。"楚歌，过来。"他坐在床边，对我招手。我走过去，

他拉着我坐在他身边。"还在为今天的事生气？"我摇头，"奴婢不敢。""不敢，

还是不想？"他捏着我的下巴，"楚歌，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

""我是强者，你是弱者。弱者就要听强者的话，这是天经地义的。"我看着他，

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你恨我吗？"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回答我。""奴婢不敢恨少爷。""我说的是实话，你心里到底恨不恨我？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有一点。"他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恨就对了，这说明你还有血性。"第四章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那天，温慕白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府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温老爷急得团团转。"快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很快，一个年轻的大夫被请来了。

他叫韩墨，是城里有名的神医之子，医术高明。韩墨为温慕白诊脉后，开了一副药方。

"这病不重，但需要细心调养。"他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安心。

"那就有劳韩大夫了。"温老爷松了口气。"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

"韩墨收拾药箱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刻，

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没有丝毫轻蔑，

就像在看一个平等的人。"姑娘，你是这里的丫鬟吗？"我点点头，"是的，大夫。

""那麻烦你帮忙煎药，记住要用文火慢煎，不能急。""我知道了。"他对我说话的时候，

用的是"麻烦"和"请"，这让我很不习惯。在温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客气过。

韩墨走后，我按照他的吩咐煎药。温慕白服药后，很快就退烧了。第二天，韩墨又来复诊。

"少爷的病好多了，再吃几副药就行。""那就再麻烦韩大夫了。"韩墨又看了我一眼，

"姑娘煎药的手艺不错。"我脸红了，"大夫过奖了。""没有过奖，药的药效如何，

我一看就知道。"他的夸奖让我心里暖暖的，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夸我。接下来几天，

韩墨每天都来，我负责煎药。他总是会跟我说几句话，询问温慕白的情况。"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有一天，他突然问我。"楚歌。""楚歌，好名字。"他笑了，

"就像楚辞里的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不懂这句诗的意思，

但听他说起来就觉得很美。"大夫读过很多书吧？""读过一些，医者除了要懂医术，

也要读诗书。""那一定很有趣。""有趣是有趣，就是有时候会觉得孤单。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落寞。"大夫为什么会孤单？您这么好的人，一定有很多朋友。

""朋友？"他苦笑，"真正的朋友可不好找。"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静静地听着。

"楚歌，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算是好人？"我想了想，"像大夫这样的人就是好人。""我？

"他有些意外，"我有什么好的？""大夫对人很温和，说话很客气，还会医治别人的病痛。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可是很多人都做不到。"韩墨看着我，眼神变得很温柔。

"楚歌，你是个很善良的姑娘。"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从来没有人说我善良。

温慕白病好后，韩墨就不用再来了。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楚歌，保重。"我点点头，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舍。他走后，我总是会想起他温和的笑容和那双善良的眼睛。

温慕白康复后，脾气变得更坏了。"楚歌，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奴婢没有想什么。""没有？"他冷笑，"是不是在想那个大夫？"我心里一跳，

"奴婢不敢。""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他抓住我的手腕，"一个**的丫鬟，

也敢肖想别的男人？""少爷，奴婢真的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他每次来你都眼睛发亮？"我被他说中了心事，脸红得说不出话来。"楚歌，

我警告你，别妄想什么不该想的。""你就是个丫鬟，永远都是。那个韩墨是大夫，

怎么可能看上你？"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我和韩墨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结果？第五章两个月后，温府要办寿宴，

庆祝温老爷的六十大寿。府里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被派去帮忙张罗。寿宴当天，

来了很多客人，其中就包括韩墨。我远远地看到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他今天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看起来更加俊雅。"楚歌，别愣着了，快去上菜。"管家催促道。

我连忙回神，端着菜肴进了大厅。韩墨坐在客人席上，正在和别人谈话。

我端菜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到了我。"楚歌？"我停下脚步，行了个礼："韩大夫。

""你也在这里帮忙吗？""是的，大夫。"我们简单说了几句话，我就要离开，

却被温慕白叫住了。"楚歌，过来。"我走过去，温慕白拉着我的手，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诸位，这是我的贴身丫鬟，叫楚歌。""她伺候我三年了，很是贴心。

"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在我腰间游移，让我很不自在。韩墨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

"慕白兄，这位姑娘看起来很年轻，你...""年轻又怎样？"温慕白打断他，

"她是我买来的，想怎么用是我的自由。""话不能这么说，人都是有尊严的。""尊严？

"温慕白哈哈大笑，"韩大夫，你太天真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人人平等？""强者为尊，

弱者为奴，这是天理。"韩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温公子，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不同意？"温慕白挑眉，"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不论出身高低。""哈哈哈，韩大夫真是书读多了，满脑子都是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温慕白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只有韩墨脸色铁青。我站在那里，

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人随意议论。宴席散后，我正在收拾碗筷，韩墨走了过来。"楚歌。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很复杂。"你...过得还好吗？"我点点头，"挺好的。

""真的好吗？"他的声音很轻，"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快乐。"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能看出我的心思。"楚歌，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离开？"我摇头，

"奴婢是卖身的，不能随意离开。""如果有机会呢？"我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有人愿意为你赎身，你愿意离开吗？"这个问题让我心跳加速，"大夫，

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帮你。"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他认真地看着我，

"每个人都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

"大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不行。""为什么不行？""因为我配不上您的帮助。

""什么配不配的？"他有些急了，"楚歌，你要明白，人的价值不是由出身决定的。

""可是...""没有可是，"他握住我的手，"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去找温慕白，

跟他谈赎身的事。"我看着他握着我的手，心里既感动又害怕。"韩大夫，

您这样做会得罪温家的。""得罪就得罪，我不在乎。"就在这时，

温慕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在乎什么？"我们吓了一跳，连忙分开。温慕白走过来，

脸色阴沉地看着我们。"韩大夫，你和我的丫鬟在这里做什么？""没做什么，

只是随便聊聊。"韩墨很快恢复了镇静。"聊聊？"温慕白冷笑，"聊什么这么投机？

""聊一些医理。""医理？"温慕白看看我，"楚歌，你什么时候懂医理了？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公子，是我在向楚歌请教一些煎药的细节。

"韩墨为我解围。"请教？"温慕白的语气更加危险了，"堂堂神医之子，向一个丫鬟请教？

""术业有专攻，楚歌在煎药方面确实有天赋。"温慕白盯着韩墨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

"韩大夫，我看你不是在请教煎药，而是看上我的丫鬟了吧？"韩墨脸色一变，

"温公子慎言。""慎言？"温慕白哈哈大笑，"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一个大夫，

看上一个丫鬟，这不是很有趣吗？""温慕白！"韩墨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温慕白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的腰，"我怎么过分了？""楚歌是我的人，

我想怎么对她都可以。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我被他搂在怀里，

感觉很不舒服，但不敢挣脱。韩墨看着这一幕，拳头紧握。"温公子，请你放开她。

""放开？为什么要放开？"温慕白的手在我身上游移，"她是我的丫鬟，

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你这是在侮辱她！""侮辱？"温慕白不屑地笑，"韩大夫，

你搞错了一件事。""什么事？""她只是个丫鬟，没有什么可侮辱的。

"韩墨气得脸色发白，"你...""我怎么了？"温慕白挑衅地看着他，"韩大夫，

你是不是想英雄救美？""那我告诉你，这里不是话本小说，没有那么多浪漫故事。

""楚歌就是个卖身的丫鬟，你一个有身份的大夫，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低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韩墨看到我哭了，更加愤怒。

"温慕白，你太过分了！""过分？"温慕白松开我，走到韩墨面前，"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为她赎身！"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温慕白愣了几秒，然后仰天大笑。

"赎身？韩大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韩墨坚定地说，

"我要为楚歌赎身，让她恢复自由。""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温慕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