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摊了摊手:“我不管,反正你们必须把她弄走,沉霄的身体最重要!”
她一口一个沉霄,好像完全忘记了我才是她的亲弟弟。
我妈一句话就定了我的归宿:“沉霄回来的时候,就让他待杂物间里不要出来,省得惹沉霄不高兴。”
哪怕我对他们已经毫无期待了,可听到这种话,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岚大雕塑系的江墨院长。
“沉舟,你过得怎么样?我等了你八年,真希望你还能记得我。”
面对我视为父亲的江墨院长,忍了八年的眼泪顿时落下。
我和江墨院长结识于孤儿院的一次勤工俭学活动。
这位年轻的男院长很欣赏我的雕塑作品,看我勤工俭学很心疼,把我当亲生孩子一样。
之前被保送进岚大的时候,江墨院长就想把我收入麾下,让我跟着他研读深造。
可惜,我还没入学就失去了保送资格,还被他们送到监狱呆了八年。
没想到江墨教授根本不相信当年的报道,甚至在我出狱后,也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