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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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好难受。”姜姒腿弯发软,无力跌向谢砚。

谢砚靠着墙,下意识接住她。

肌肤相贴,姜姒满足喟叹,桃李似的娇颜在他胸口蹭了蹭,旋即不满足的皱眉低泣。

“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像是有虫子在咬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娇憨清澈的眸子,裹着丝丝媚态。

谢砚皱眉,抓住她作乱的手,“别动,你死不了。”

“呜呜,我都中毒了,怎么死不了。”姜姒哭的娇躯发颤,仰起头,鹅蛋脸上,黛眉紧蹙,春意盎然的眸子里满是控诉与不满,饱满的花瓣唇叭叭地抱怨。

“你们姓谢的果然都没有心,说好将我买来嫁人的,结果刚成婚,我连新郎的面都未见到,新郎就死了,呜呜……我才十六,就守了活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哭了会儿,打了个哭嗝儿,又继续,“我无父无母,离了谢国公府也没去处。我也没想着改嫁,你们不用给我下毒,让我去陪葬的,呜呜……”

哭着,手不忘在健硕的胸肌上抓了抓。

好弹,手感真好,难怪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这身体是真好。

按住乱动的手,谢砚看着只到胸口的发旋儿,浑身紧绷,气血再次翻涌。

她很小,脸只有他手掌大,黛眉若山,琼鼻精致挺拔,饱满的桃花唇开开合合,**的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一双杏眸澄澈透亮,如被水洗过的黑曜石,清晰映出他的身影。

她是美的,不然母亲也不会一眼就看中了她。

瘦瘦小小的身子,凹凸有致,肉全长在该长得地方。

纤腰若柳,他一掌可握。

此女就像书中所画的狐狸精,天生媚骨,只为吸食男人精血。

谢砚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哑声警告,“别哭了。”

姜姒抬起泪眸,委屈抽泣,“你凶我,呜呜……”

谢砚舔舔干涩的唇,“你若想将人引来,尽管哭。”

垂眸对上那双哭红的眼,“就如此怕死?”

“那当然了,谁不想好好活着。”姜姒死死抱住他的劲腰,恨不得将自己揉入他骨血,“你身上好凉快,解药在你身上对不对?快给我。”

苏若无骨的身子如泥鳅似的往他怀里钻。

谢砚闷哼一声,抬手按住女子纤腰,眸底深邃,嗓音暗哑,“当真想要解药?”

引情香的解药,唯有与人合欢。

掌心的炙热透过薄纱,印入姜姒腰窝,烫的她心惊胆战。

忽的生了退意,这男人表面克己复礼,温润如玉,实则心里藏了一头凶兽。

她不该招惹他。

双手抵住男子靠近的胸口,姜姒嫣红的眼尾泪光盈盈,嗓音娇软的似被人欺负的小猫,眸色迷茫无助。

“热,想要解药,可是不行,不能再近了,于礼不合,被人看到,我会被浸猪笼的。”

嘤嘤哭着后退,理智和欲望拼杀。

一滴带着体温的泪滑落,谢砚劲瘦的手臂上留下一点水印,凉薄的唇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卷起深不见底的漩涡。

于礼不合?她与他早就于礼不合了。

修长的指挑起女子下颚,拇指摩挲她脸上泪痕,缓缓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大婚日,是我迎娶的你。”

温润平缓的男声,透着令人心惊的疯狂。

姜姒瞳孔紧缩,糟了,他不会这时候黑化了吧。

眼前闪过一道红光,姜姒盯着谢砚头顶,惊愕张大嘴。

那串红色的进度条和数字是什么?

难道是黑化值?

90%……

姜姒泪掉的越来越多,她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就黑化了?

侧眸扫过厅内的棺椁。

难道是因为他,谢砚的亲大哥谢司礼。

年纪轻轻便任户部侍郎,可惜性子过于刚直,眼里容不了沙子。

他因发现庞国舅贪墨赈灾银,想要上书圣上,谁知奏折刚写了一半,便被一场大火困在了户部。

不知他是如何逃出去的,大理寺追寻其踪迹,在郊外崖顶发现他一只染血的鞋。

大理寺断定谢司礼早已坠落悬崖,尸骨无存。

谢家人人悲戚,可谢氏主母不信,上山拜佛,得签文指引。

只要让大儿子与阴年阴月阴时的全阴女成婚,便能将大儿子从黄泉路上带回家。

这才有了买她冲喜。

却未想,大婚第二日,大理寺又从崖底找到了一具被野兽啃食过的尸骨,还有一块象征身份的玉牌。

娶了她,谢司礼果然回来了。

不过是具尸体。

谢砚与大哥谢司礼感情极好,大哥枉死,又被人陷害他与寡嫂苟合,不黑化才怪了。

忽的脖颈一阵剧痛,姜姒窒息。

“***,你说的对,留你在世上确实凄苦,我这便送你去见大哥。”修长的手指收紧。

咔嚓咔嚓,一阵骨节错位的声音从他手下响起。

姜姒脸色青紫,头皮发麻。

眼前的红色光柱忽闪,数字快速攀升。

姜姒急中生智,艰难低喊,“你不能杀我……谢砚,你难道不想为你大哥报仇吗?”

抱住男人的手,悲痛望着他,“他们想毁了你和你大哥,你若杀我,岂不是如了他们的意,谢砚,我死不难,难道你要因我搭上一辈子吗?”

脖颈上的手松了力道,只是还未放开,姜姒心中一喜,继续哄劝,

“你已经连中小三元,再考三次,便能青云直上,入主庙堂。

别犯傻,他们为的就是毁你名声,断你后路,若无权,你如何为夫君报仇?”

红光停歇,攀升的数字缓缓下降,再次恢复到90。

姜姒暗松一口气,夜风透过门缝吹来,后背冰凉彻骨,她才发觉,后背的衣物竟已被汗湿。

她如今身如浮萍,所有人杀她如碾碎一只蝼蚁,要想活下去,她必须抱紧眼前男人的腿。

无论他是人是魔,她都要飞蛾扑火,只为求一线生机。

小心拉下脖颈上的手,急促喘息,哭的梨花带雨。

凌乱的衣领下,雪峰起伏,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二弟,你是夫君最疼爱的弟弟,若你都无法为夫君报仇,那还有谁能做到。”

天光破晓,清晨的金辉透过窗棂洒落在姜姒身上。

迎着朝阳,谢砚看到女子肌肤白的透明,浓密长睫上泪珠颤动,似折翼的蝶,惹人怜爱。

体内**难熄,面上却温润如玉,面不改色。

他像堕入凡间的佛,纵然红尘缠身,依旧不假以颜色。

炙热的指探上那滴泪,谢砚眸色冰寒深沉,“***怎的又哭了?大哥九泉之下若知晓,怕是会心疼。”


更新时间:2025-09-16 16:09: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