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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蒋凝,明面上,我是个刚进公司的安全巡检实习生。实际上,我是董事长派下来,

清扫垃圾的。我的直属上司王振,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为了给关系户安琪出气,

他把我当成了软柿子,变着法地刁难我。让我去检查废弃了十年的仓库,

让我徒手攀爬没有安全绳的货架,甚至把我反锁在零下二十度的冷库里。

他以为我会被吓得哭着求饶,然后卷铺盖滚蛋。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霸凌”,

都完美地印证了分公司的安全条例形同虚设。他每一次恶毒的微笑,

都被我胸口伪装成纽扣的针***头,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更不知道,

他发给安琪的那些吹嘘自己“手段高明”的聊天记录,也经由特殊渠道,

同步到了总部的服务器里。这是一场猫鼠游戏。只不过,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只猫。

1入职第一天,王振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靠在老板椅上,

肥硕的肚子把白衬衫顶出一个油腻的弧度。“蒋凝是吧?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啊。

”他说话的调子很怪,像是夸奖,又像是讽刺。我没接话,只是站着,看着他。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但他额头上还是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旁边的办公桌,

坐着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她叫安琪,

人事部介绍时说是我的同事。从我进来开始,她一眼都没看我。“我们这儿,安全巡检岗,

不是坐办公室喝茶的闲差。”王振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们这行,讲究的是经验,

是实践。你学历再高,到了现场,也得从头学。”我点点头:“王经理说的是,

我一定多学多看。”我的态度很谦逊,甚至可以说是恭顺。王振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态度不错。不过光有态度可不行,得有行动。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公司西边那个三号仓库,废弃好几年了。里面线路老化,结构也不稳定。你去,

做个全面的安全隐患排查,今天下班前,我要看到报告。”安琪补口红的手停了一下,

嘴角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我看着那串钥匙,没动。“怎么?有问题?”王振的脸沉了下来。

“王经理,”我开口,声音很平静,“根据公司《安全生产作业条例》第一百一十二条,

对废弃超过三年的高危建筑进行排查,必须由至少两人以上的小组执行,

并配备相应的防护设备。请问,我的搭档是谁?防护设备在哪里领取?

”王振脸上的肌肉***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一个刚来的实习生,

居然把公司的安全条例背得这么清楚。安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经理,

人家可是高材生,懂得多。咱们这些老员工,可比不了。”这话是火上浇油。

王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公司让你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当书呆子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公司要你干什么?

”“一个实习生,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去!”安琪收起镜子,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

我没再争辩。我只是默默地拿起那串钥匙,走出了办公室。我知道,

这是他们联手给我的一个下马威。三号仓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那就是个禁地。

听说之前出过事,塌过方,死过人。他们把我一个没有任何防护的实习生派过去,

就是想看我出丑,想逼我知难而退。走出办公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发了一条信息出去。“鱼已入网,

开始记录。”然后,我按了一下胸口的第二颗纽扣。一个微不可查的红点,闪烁了一下,

随即熄灭。王振,安琪,游戏开始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给我准备的这个“下马威”,

最后会变成谁的断头台。2三号仓库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巨大的铁门上锈迹斑斑,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锁打开。一股混合着霉菌和灰尘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仓库里光线很暗,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

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的尘埃在光柱里飞舞。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所及之处,

都是堆积如山的废弃货架和杂物,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结着蜘蛛网。空气潮湿,

脚下的水泥地有些湿滑。我一步一步走得很小心。我在记录。用眼睛,也用胸口的摄像头。

这里的消防栓,上面的检查标签日期停留在五年前。墙上的电闸箱,盖子敞开着,

里面的电线像一团乱麻,好几根线头的胶皮都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铜丝。天花板上,

几根承重的钢梁已经严重锈蚀,甚至有一处出现了明显的弯曲。这些,都是致命的安全隐患。

任何一项,都足以让整个分公司停业整顿。我把每一个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

就在我绕过一个倒塌的货架时,脚下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用手电筒一照,那是一截断裂的钢筋,从水泥地里突出来。钢筋的断口处,

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铁锈,还是别的什么。我蹲下来,仔细检查。

这很可能就是当年那场事故的遗留现场。这里没有被清理,没有被封锁,

甚至没有一个警告标志。王振,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份大礼。我在仓库里待了整整三个小时,

才把所有角落都排查了一遍。下午四点半,我拿着一份长达十页的初步排查报告,

回到了办公室。王振和安琪正在喝下午茶,有说有笑。看到我一身灰尘地回来,

王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报告呢?

”我把打印好的报告放在他桌上。他连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字写得太多,

谁有空看?你就告诉我,有什么问题?”“问题很多,”我说,

“电线老化、结构锈蚀、消防设施过期、缺乏安全警示,初步评估为特级危险区域,

建议立即永久封锁,并上报总部处理。”王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永久封锁?

上报总部?蒋凝,你是不是书读傻了?一个破仓库而已,哪来那么多危言耸听?

你是不是觉得,把事情搞得越大,就越能显示你的能耐?”安琪在一旁帮腔:“就是,

一个实习生,懂什么呀。我看她就是偷懒不想干活,故意夸大其词。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心里毫无波澜。因为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做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王经理,

我的评估是基于《安全生产作业条例》和现场的实际情况。如果您不认同,

可以亲自去现场勘查。”“我去?”王振冷笑一声,“我忙得很,没那个闲工夫。

我看你就是能力不行,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他又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B区冷库的巡检任务。最近制冷机有点问题,温度不太稳定,

你进去,手动检查一下里面的线路和阀门。”我接过文件看了一眼。B区冷库,

常年温度在零下二十度。文件上特别标注:因设备故障,内部安全门暂时失灵,

人员进入必须在外部留人接应。“王经理,这份任务,同样需要两人以上执行。”“安琪,

”王振头也不回地喊道,“你陪蒋凝去一趟。”安琪立刻尖叫起来:“啊?去冷库?我不去!

里面那么冷,会冻坏我新做的指甲的!”“那就没办法了,”王振摊了摊手,看着我,

“蒋凝,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配合,是人手确实紧张。你一个人,辛苦一下,速去速回,

应该没问题吧?”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挑衅。他就是要逼我,

逼我自己走进那个陷阱。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没问题。”我拿着文件,转身离开。

在我身后,传来了他们压抑不住的窃笑声。3B区冷库的门,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

门口的管理员给了我一件厚重的防寒服。“姑娘,一个人进去啊?可得小心点,

里面的锁不太好使,千万别让门自己关上了。”老师傅好心提醒我。“谢谢师傅,我知道了。

”我穿上防寒服,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铅门。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包裹了我。

冷库里堆满了贴着各种标签的货箱,白色的寒气在灯光下缭绕,像一个冰雪世界。

我按照任务单上的指示,找到了制冷机的控制区域。这里的线路果然很乱,

好几个接线盒都敞着口,里面的电线颜色混杂,一看就是违规操作。我拿出专用的检测笔,

开始逐一排查。就在我专心工作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哐”的一声巨响。我猛地回头。

那扇厚重的铅门,关上了。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制冷机发出的低沉的嗡鸣声。我心里一沉,立刻走到门边。我用力去推,门纹丝不动。

门上的观察窗也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我被锁在里面了。

零下二十度的环境,手机很快就因为低温自动关机了。我身上的防寒服,

最多也只能支撑一个小时。时间拖得越久,我就越危险。这不是意外。我进来之前,

那个管理员还好心提醒我。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我进来之后,从外面,故意把门锁死了。

谁会这么做?答案不言而喻。王振。他这是想置我于死地。我没有慌。越是这种时候,

越要冷静。我打开随身工具包,拿出了一把小巧但异常锋利的合金撬棍。

这是我执行任务的标配,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没有去撬那扇坚固的铅门,

那是白费力气。我走向了冷库的另一个角落。根据我入职前研究过的公司建筑图纸,这里,

应该有一个备用的通风口,是用来平衡内外气压的。果然,在一堆货箱后面,

我找到了一个被铁板封住的方形口子。我用撬棍,一点一点地撬开固定铁板的螺丝。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冷库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手很快就冻得失去了知觉,

只能凭着本能和肌肉记忆在用力。十分钟后,最后一颗螺丝松动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把铁板推开。一股带着暖意的空气涌了进来。通风管道很狭窄,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爬行。

里面漆黑一片,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我没有犹豫,直接钻了进去。在黑暗中爬行,

时间变得异常漫长。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不知道爬了多久,

我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点光亮。是出口!我加快速度,爬了出去。

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条偏僻的后勤通道里。我脱下厚重的防寒服,活动了一下冻僵的身体,

然后快步走向监控室。我要看看,是谁,把我锁在了里面。监控室里,只有一个保安在打瞌。

我走过去,说我是安全部的,要调取B区冷库门口的监控。保安不耐烦地睁开眼,

帮我调出了录像。屏幕上,时间定格在我进入冷库后的五分钟。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里。王振。他鬼鬼祟祟地走到冷库门口,左右看了看,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大锁,直接锁在了铅门的门栓上。做完这一切,他对着监控的方向,

露出了一个阴冷而得意的笑容。他以为监控室这个点没人吗?还是他觉得,就算被看到了,

他也能把事情压下去?我拿出手机,把这段录像,清晰地翻拍了下来。然后,

我走出了监控室。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王振和安琪已经准备下班了。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出现,

王振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那表情,好像是活见鬼了。“你……你怎么出来的?

”他脱口而出。“王经理,您好像很意外?”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冷库的通风管道年久失修,我顺便做了一下安全排查。这是报告。

”我把我手写的另一份报告,放在了他桌上。“通风管道有严重的结构性风险,

建议立即停用维修。”王振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安琪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出来的时候,

发现冷库的门被人从外面用一把新锁给锁上了。我已经上报给安保部了,他们会去查监控的。

这可是重大的安全责任事故,希望能尽快找到那个恶作剧的人。”说完,我拿起自己的包,

转身下班。“蒋凝!”王振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他怕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4第二天一早,公司里就传开了。说B区冷库昨晚出了安全事故,

有人被困,幸好自己从通风管道爬出来了。安保部已经立案调查,据说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王振的脸色像死人一样难看,眼圈发黑,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安琪则是不停地拿眼神瞟他,

显得坐立不安。我像个没事人一样,打了卡,开始整理昨天的工作日志。上午十点,

王振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关上了门,还拉上了百叶窗。“蒋凝,”他的声音嘶哑,

没了昨天的嚣张,“昨天冷库的事,是个误会。”“误会?”我看着他。“对,误会。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昨天是看那个门锁有点松,怕它自己关上。所以,

所以就拿了把锁,想把它固定在打开的位置。谁知道……谁知道手一滑,不小心给锁上了。

”这个理由,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是吗?”我说,“那您昨天看到我,为什么那么惊讶?

”“我……我是惊讶你怎么从通风管道出来了,那多危险啊!我是关心你!

”王振的额头上又开始冒汗了。“那您对着监控笑,也是因为关心我?

”王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看到监控了?”“安保部的同事给我看的。

”我撒了个谎,眼睛都不眨一下。王振的身体晃了一下,一**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

他完了。在监控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苍白的。“蒋凝,不,蒋**,蒋姑奶奶!

”他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几乎是在用哀求的语气,“你听我解释,这事不赖我!都是安琪!

是她撺掇我的!”我看着他。“是她,她说你刚来就顶撞我,不给我面子,

要我给你点颜色看看。她说把你关起来吓唬吓唬就行了,我真没想害你啊!

”他开始疯狂地甩锅。“还有三号仓库的事,也是她的主意!她说你是关系户,

是来抢她位置的,让我把你赶走!”“她说你只要出了事,她叔叔,也就是集团的副总,

就会保我!”他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我静静地听着,

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我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一支录音笔。我按下了播放键。

王振刚才那段声泪俱下的“坦白”,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

“……都是安琪!是她撺掇我的!”“……她叔叔,也就是集团的副总,就会保我!

”王振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录音笔。他的脸上,血色褪尽。

“你……你……”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王经理,”我关掉录音,

把录音笔放回口袋,“我只是一个实习生,我不想惹事。但如果有人想让我死,

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很简单,”我说,

“从现在开始,安琪负责的所有项目,都交给我。你,配合我。否则,这份录音,

还有冷库门口的监控视频,会立刻出现在集团纪检委的邮箱里。”王振瘫在椅子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他没得选。他的把柄,被我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好……好……我答应你……”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站起身,拉开办公室的门,

走了出去。外面的安琪,正竖着耳朵偷听。看到我出来,她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文件。

我走到她面前。“安琪,王经理让你把手头上所有的项目资料都整理一下,半小时后,

交给我。”安琪愣住了,随即尖叫起来:“凭什么?你一个实习生,有什么资格接我的项目?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她身后。王振像个幽魂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按她说的做。

”他有气无力地说。安琪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王经理?你……”“我让你按她说的做!

”王振突然爆发了,对着安琪大吼了一声。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看了过来。

安琪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委屈地看着王振,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不情不愿地开始收拾东西。我回到自己的工位,打开了电脑。我知道,从今天开始,

这个部门里,我说了算。而这,也意味着,我能接触到更多,更核心的秘密。

5安琪交接给我的,是一堆烂摊子。其中最棘手的,

是一个叫做“南郊物流园升级改造”的项目。这个项目已经拖了快两年了,预算超支严重,

工程进度却不到一半。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把所有的项目文件和财务报表都看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面的账目,做得一塌糊涂。大量的采购合同,

价格都远高于市场价。很多***项的支付,都没有相应的验收报告。最离谱的是,

有一笔高达三百万的“特殊设备采购”费用,连个设备型号和供应商的名字都没有,

只有一个模糊的类目。这根本不是管理混乱。这是**裸的贪腐。我把王振叫到了会议室。

我把那份三百万的采购单,拍在他面前。“王经理,解释一下吧。”王振看着那张单子,

脸色比之前更白了。“这……这是……这是安琪她叔叔,

周副总亲自批的……”他说话都结巴了。“批条呢?”“没……没有批条,

就是……就是口头授意的……”“也就是说,三百万,没有合同,没有发票,没有实物,

就这么凭空从项目款里划走了?”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王振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蒋凝,

这事你可别查了,水太深了,会淹死人的!周副总是集团的元老,你斗不过他的!

”他压低声音,试图劝我。“我是安全巡检员,我的职责,就是排除一切安全隐患。

财务上的巨大漏洞,是比线路老化更危险的隐患。”我看着他,“现在,把你知道的,

关于这个项目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在我的逼视下,在录音笔和监控视频的威胁下,

王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原来,

这个南郊物流园项目,从一开始就是周副总用来敛财的工具。他利用职权,

把工程分包给了自己的亲戚。然后通过虚报工程量、采购劣质建材、伪造财务单据等方式,

掏空了大量的项目资金。王振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也跟着分了不少好处。

而那个所谓的三百万的“特殊设备”,根本就不存在。那笔钱,

是周副总用来填补他儿子在外面堵伯欠下的窟窿。安琪被安排到这个部门,也不是来工作的,

而是来替她叔叔盯着账本,顺便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切都清晰了。

这是一张巨大的、由内部高管编织的腐败网络。“王振,”我听完他的叙述,

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你现在,帮我做一件事。”“什……什么事?”“我要你,

继续像以前一样,帮他们做账,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款项。”王振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他们在倒台之前,尽可能地把所有的罪证,都亲手送到我面前。”我说,


更新时间:2025-11-01 11:1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