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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以让一个男孩长成男人,让一座旧城换上新颜,

让一段记忆蒙上灰尘。但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它藏在火场的灰烬里,

藏在一个人的心跳里,藏在一句没说出口的承诺里。我以为我找回的只是一个物件,

直到她跪下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找回的,是两个被时间偷走的灵魂。而那一声心跳,

是十年前,也是十年后,是我们故事的唯一回响。1生日惊变包厢里很热闹。

水晶灯的光照在桌上一堆包装精美的礼盒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许诺挽着我的胳膊,

向她的朋友们介绍我,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是我男朋友,江澈。”我手里提着一个东西。

一个用普通牛皮纸包起来的方盒子,看上去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许诺的朋友萧染坐在我们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她一直没看那些礼物,只是偶尔抬眼看看窗外。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很安静。服务生推着蛋糕车进来,上面点着蜡烛。

许诺拍拍我的手,示意我该送礼物了。我走过去,把这个纸盒子放在了萧染面前的茶几上。

它落在那些光鲜亮丽的礼盒中间,像个异类。许诺的笑容停住了。

周围交谈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有人窃窃私语。“那是什么?”“看着挺旧的。

”“江澈也太小气了吧,今天可是萧染的生日。”萧染伸手,拆开牛皮纸。动作很慢。

里面是一个旧的木盒子,上面还有火烧过的痕迹。她打开盒盖。

盒子里是一个小小的、有些褪色的音乐盒。萧染站了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她对着那个木盒子,跪了下去。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许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快步走过去,想拉起萧染。“萧染,你干什么?别理他,他就是个**!

他送这种东西来羞辱你!”萧染没有动。她只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音乐盒,

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她的肩膀在抖。没有哭出声,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砸在木盒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我等了十年,

就是为了这一刻。许诺回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愤怒和失望。“江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我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染。看着她把那个音乐盒紧紧抱在怀里。她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发出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澈哥。”2年之约澈哥。

这个称呼,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我心脏最深处的锁孔里。咯噔一声。十年了。

除了我,没人再这么叫过我。许诺显然也听到了。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怒火烧得更旺。

“澈哥?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江澈,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她伸手去抢萧染怀里的盒子。“你把它给我!这种破东西,不值得你这样!”“别碰!

”萧染突然尖叫起来。她死死护住音乐盒,像一只护崽的野兽。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整个包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你别碰它……”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许诺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闺蜜,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受伤。“萧染,你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破盒子,你至于吗?

”萧染不说话。她只是摇头,眼泪流得更凶。她抱着那个盒子,身体缩成一团,跪在地上,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那个盒子。我走上前。在许诺反应过来之前,我脱下自己的外套,

轻轻披在萧染的身上。“地上凉。”我说。萧染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惊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你别过来……”“我不是来拿走它的。”我蹲下身,

与她对视。“我只是来还给你。”我的声音很平静。“我找了你十年,萧染。”十年。

这两个字一出口,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许诺的脸色从愤怒变成了惨白。“十年?

你找了她十年?”她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江澈,你疯了?我们才在一起两年!

”我没理她。我的目光始终落在萧染脸上。“这个音乐盒,叫‘星之梦’,对不对?

”萧染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怀里的音乐盒,是她外公亲手做的,全世界只有一个。

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掉了一切。所有人都以为,它也跟着她外公一起,化成了灰烬。

“我等了它十年……”萧染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她抬起手,想要触摸音乐盒上那个跳舞的小人,

但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她只能把脸埋在盒子上,放声大哭。那哭声,

压抑了十年,像是决堤的洪水,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思念。我看着她,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但又觉得,这哭声,是这十年来我听过最好的声音。

3真相大白场面彻底失控了。许诺的朋友们面面相觑,想劝又不知从何说起。

许诺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江澈,你给我解释清楚。

”她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解释什么?”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和萧染的事。十年?音乐盒?澈哥?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拔高了,

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傻子吗?”“我从来没说过你是傻子。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因为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回答得很干脆。

“和你无关。”“和我无关?”许诺气笑了。“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你是我男朋友!

你们之间有十年的秘密,现在告诉我跟我无关?”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颤。“江澈,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就算完了。”跪在地上的萧染听到这话,哭声停了。她抬起头,

满是泪痕的脸上满是愧疚。“诺诺,你别怪澈哥……都是我的错……”她挣扎着想站起来,

想把音乐盒还给我。“对不起,我不该要的……你们别吵架……”“你闭嘴!

”许诺冲她吼了一句。吼完,她自己又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包厢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看着许诺,又看看萧染。突然觉得很累。这十年,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我以为找到她,把东西还给她,一切就都结束了。我没想到,

结束一个故事,却会引爆另一个故事。“许诺。”我开口,声音有些疲惫。“你先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她指着一地狼藉,“你看看现在像什么样子?

为了一个破盒子,为了一个你所谓的‘十年的秘密’,我的生日会变成了这样,

我的闺蜜跪在地上,我男朋友把我当傻子!你还要我怎么冷静?”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就像这个音乐盒,

它承载的重量,不是“贵重”或者“廉价”可以衡量的。它是萧染的整个童年,

是她外公全部的爱,也是我……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诺诺,

对不起……”萧染终于站了起来。她把音乐盒递到许诺面前。“这个……我还给澈哥。

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我按住她的手,把那个盒子推了回去。“我说了,礼物送出去,就是你的了。”我看着萧染,

一字一句地说。“它的意义,从此由你来决定。”然后我转向许诺。“你想知道什么,

可以问我。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我拉起萧染的手,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

“我先送她回去。”“江澈!”许诺在我身后喊。我没有回头。我拉着萧染,

走出了那个金碧辉煌、却让人窒息的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我和许诺之间,某种东西碎了。

4心结难解晚上十点,城市依旧喧嚣。我开着车,萧染坐在副驾驶。

她一直抱着那个音乐盒,一言不发。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我没有开音乐,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十年前,我也是这样。坐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

怀里抱着这个滚烫的音乐盒。那时候,我浑身都是伤,疼得钻心,但怀里这个东西,

我却死也不肯放手。那是萧染外公的嘱托。“小澈,保护好它,保护好阿染。”那天,

我本来是去找萧染玩的。我刚到她家楼下,就看到火光冲天。我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浓烟滚滚,什么都看不见。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萧染的外公。他把这个音乐盒塞到我怀里,

然后把我推出了一个窗户。“快走!去找阿染!她在外面!”我摔在草地上,

很快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在医院里。我爸妈告诉我,那场大火,

萧染的外公没能出来。而萧染,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加上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被远方的亲戚接走,从此了无音信。我找了她很久。问遍了所有可能知道她消息的人。

但都一无所获。后来,我长大了,考上了大学,留在了这座城市。我一边工作,一边继续找。

我告诉自己,只要我还在找,就还有希望。这个音乐盒,就是我唯一的念想。它提醒我,

我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完成。“到了。”我把车停在萧染住的公寓楼下。“谢谢你。”她开口,

声音很沙哑。“我送你上去。”她没有拒绝。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电梯里,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两个人的影子。一个是我,高大的,沉默的。一个是她,瘦弱的,

同样沉默的。我们之间,隔着十年的光阴。到了她家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门开的瞬间,

一阵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房子很干净,但没有人气。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地板上。“喝点水吗?”她问。“不用了。”我站在玄关,

没有往里走。“你早点休息。”“澈哥。”她突然叫住我。“为什么……是现在?

”我转过身。“什么?”“为什么是现在,才把它还给我?”她抱着音乐盒,站在月光里,

眼睛亮得吓人。“我找了你十年。”我重复了一遍在包厢里说过的话。“直到上个月,

我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你回到了这座城市,知道了你的名字。”“上个月?

”她有些惊讶。“嗯。”“那……许诺呢?”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为了接近我,

才和她在一起的吗?”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是。”我否认得很干脆。

“我和她在一起,是在我找到你之前。我不知道她和你是朋友。”这是巧合。

一个很糟糕的巧合。“对不起……”她低下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

”我打断她,“你不用道歉。”“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我没有处理好。“澈哥。”她又叫我。“嗯?”“谢谢你。”她抬起头,

对我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那是我今天看到她第一次笑。虽然这个笑容里,带着太多苦涩。

“谢谢你,还留着它。”5抉择时刻从萧染的公寓出来,已经是深夜。我没有回家,

而是把车开到了江边。熄了火,摇下车窗。晚风吹进来,带着江水的湿气。我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眼前的夜景。我想起许诺那张受伤的脸。

我和她是在一次项目合作中认识的。她是甲方公司的代表,干练,漂亮,像一团火。

她追的我。她说她喜欢我的沉默,喜欢我的专注。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很轻松。

她像个小太阳,能驱散我心里的一些阴霾。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开始新的生活。

把十年前的那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直到萧染出现。不,准确地说,直到我知道,

许诺的闺蜜,就是我要找的萧染。那一刻,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告诉许诺吗?

怎么开口?说你的闺蜜是我找了十年的青梅竹马?

说我们之间有一个关于火灾和死亡的沉重秘密?我怕她不信。更怕她多想。

于是我选择了隐瞒。我以为,只要我把音乐盒还给萧染,这件事就翻篇了。我以为,

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了结这段过去。我太天真了。我低估了这份礼物的重量。

也低估了许诺的敏感。手机响了。是许诺发来的微信。一条长长的信息。“江澈,

我们分手吧。”“我接受不了我的男朋友和最好的闺蜜之间,

有这样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世界。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个笑话。你为了她,

可以在我的生日会上让我难堪,可以对我大吼大叫。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你找了她十年,呵呵,真是感人至深的故事。那我们这两年算什么?

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十年之约吗?”“我不要你的解释。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就这样吧。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没有回她。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正在气头上。她需要时间。我也需要。

我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继续抽烟。烟雾中,我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下午。火光,

浓烟,哭喊声。还有萧染外公最后推我出来的那把力气。那场火,烧掉了一个家,

也烧掉了两个孩子的童年。萧染失去了外公,失去了家,患上了心理创伤,放弃了钢琴。

而我,留下了一个承诺,和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我以为我在救赎她。其实,

我何尝不在等着被救赎。烟抽完了。我发动车子,离开江边。回家。路上,

我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琴行。橱窗里,摆着一架黑色的钢琴。在路灯下,泛着幽幽的光。

我停下车,看着那架钢琴。我想起萧染小时候。她是个天才。四岁学琴,

六岁就能弹奏复杂的曲子。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舞,像小精灵。她外公说,我们家阿染,

以后会成为伟大的钢琴家。可是那场火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一次都没有。

那个叫“星之梦”的音乐盒,奏出的曲子,就是她外公为她写的。是她未完成的梦想。

我看着那架钢琴,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6情感风暴第二天,

我请了一天假。我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一团乱麻。上午,我给萧染发了条信息。

“音乐盒还好吗?”她很快回了我。“嗯。我把它放在床头了。

”后面跟着一个“谢谢”的表情。我松了口气。然后,我拨通了许诺的电话。响了很久,

她才接。“干什么?”她的声音很冷,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哭过。“我想见你一面。

”“没什么好见的。”“五分钟。就五分钟。”我坚持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老地方。”她说完,就挂了。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咖啡馆。我到的时候,

她已经在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已经冷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你瘦了。”我说。她扯了扯嘴角,算是一个笑容。

“被自己男朋友和闺蜜联手背叛,能不瘦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许诺,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她摘下墨镜,眼睛红肿。“你倒是说说,是哪样?

你和她,是过命的交情?是青梅竹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她说的每一句,都像刀子。

“是。”我承认。“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许诺愣住了。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地承认。“十年前,她家那场火,我也在场。”我平静地叙述着,

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是她外公把我从火场里推出来的。他把这个音乐盒交给我,

让我保护好它,保护好她。”“我昏迷了很久,等我醒来,她已经被亲戚接走了,杳无音信。

”“我找了她十年。这个音乐盒,是我唯一的线索,也是我必须完成的承诺。”我说完了。

咖啡馆里很安静,只有轻柔的音乐声。许诺看着我,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

有疑惑,还有一丝……心疼。“所以……你送她礼物,只是为了还给她?”“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我怕你多想。”“结果呢?

”她自嘲地笑了。“我还是多想了。而且想得更糟。”“对不起。”我低声说。“是我的错。

我不该瞒着你。”“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她别过头,看着窗外。“江澈,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不是你们有秘密,而是我在这个秘密里,像个傻子。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我看着你为了她,顶撞我,伤害我。我看着她为了你,跪在地上。

你们之间,有一个我永远插不进去的世界。”“我感觉自己……很多余。”她的声音,

带着一丝颤抖。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一阵刺痛。我伤害了她。用我自以为是的保护。

7无法选择“多余……”许诺的这两个字,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说的是对的。在萧染和我的十年里,确实没有她的位置。

“我们之间,是不是完了?”我问。声音有些干涩。许诺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窗外,

人来人往。过了很久,她才转过头来。“江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如果,

我是说如果。”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如果我和她,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问题。但在此刻,却显得无比尖锐。我看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但没有。她的眼神,是认真的。她在等我的答案。我沉默了。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救许诺,我违背了对萧染外公的承诺。救萧染,我辜负了许诺的爱。

这是一个死结。“你看,你答不上来。”许诺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在你心里,

她终究是不同的。她是你十年的执念,是你亏欠的。而我呢?我只是你生命里,

一个恰好出现的人。”“不是的。”我下意识地反驳。“那是什么?”她逼视着我。“许诺,

这不是救不救的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和萧染之间,是亲情,

是责任。我必须对她负责,这是我欠她的。”“而和你,是爱情。我想和你在一起,

是想和你共度余生。”“这两者,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她步步紧逼。“责任?

那你对我的责任呢?你让我在生日会上难堪,让我被朋友嘲笑,这就是你的责任?

”“我……”我无言以对。“江澈,我累了。”她站起身。“我不想再猜了。也不想再和你,

还有她,三个人纠缠不清。”“她和我,你只能选一个。”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说完,她戴上墨镜,转身就走。没有给我任何挽留的机会。

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咖啡已经冷透了,像我的心。选一个。怎么可能选。

萧染是我必须救赎的过去。许诺是我想要拥有的未来。放弃任何一个,我都会不完整。

我拿出手机,想给萧染打个电话。想告诉她,也许,我不该出现。也许,我的出现,对她,

对许诺,都是一种打扰。但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住了。我不能。我不能再次抛下她。十年前,

我无能为力。十年后,我不能再做逃兵。我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地困住,越挣扎,


更新时间:2025-11-05 10:5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