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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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我准备回娘家的年货被洗劫一空。监控里,大姑子像蚂蚁搬家,

连我给我妈买的救心丸都没放过。我老公却轻飘飘地说:“都是一家人,

她拿去孝敬公婆也是应该的。”我气到发笑,直接开车冲到她婆家门口。

她正炫耀着我的海参鲍鱼,说是她老公买的。我当着她公婆和一众亲戚的面,

把空箱子砸在地上。“长嫂如母,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别拿我的东西去贴你婆家的**!

”我老公打来电话怒吼要离婚,我直接拉黑。她婆婆却突然拉住我,脸色惨白地说:“姑娘,

你快走,她不止拿了你的东西!”01印着进口商超LOGO的空纸箱被我狠狠砸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那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大姑子张莉婆家客厅里原本热闹喜庆的空气。

一瞬间,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凝固了。十几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张莉脸上的得意笑容还未完全褪去,嘴角僵硬地抽搐着,眼神里先是错愕,

随即被羞愤和怨毒填满。她身上那件为了过年新买的羊绒大衣,此刻显得无比滑稽。“林舒!

你发什么疯!”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划过玻璃。“大过年的你跑到我家来闹什么!

你污蔑我!”她身边的丈夫王鹏,一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男人,此刻也完全懵了。

他的目光从我满是怒火的脸上,移到地上那几个熟悉的包装箱上。我认得他眼神里的变化,

那是从困惑到怀疑,再到一丝了然的难堪。他今天早上才跟我炫耀过,张莉是多么“贤惠”,

准备了多么丰盛的年礼孝敬他父母。原来,这份“贤惠”,是从我家偷来的。

客厅里的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那些投向张莉的目光,已经从刚才的羡慕,

变成了探究和鄙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嫂子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看这架势,是偷东西了?”每一句议论都像一根针,

扎在张莉那张因为心虚而涨红的脸上。我的手机在此刻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跳动着,充满了讽刺。我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

张伟的咆哮就穿透了听筒,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林舒你疯了!你居然敢跑到莉莉家去闹!

你是不是不想过了!给我滚回来!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对我被盗的年货和被偷走的救命药的关心,

只有对我戳破他家“体面”的愤怒。“滚回来给你那做贼的妹妹下跪道歉吗?

”我冷冷地反问。“什么做贼!都是一家人,她拿点东西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你让莉莉以后在她婆家怎么做人!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一家人?

”我气笑了,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张伟,我妈等着救心丸救命,

那也是小事?在你眼里,我妈的命,都比不上**妹那点可笑的脸面?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随即是更不耐烦的怒吼。“不就是一瓶药吗!

我回头再给你妈买十瓶!你现在别给我丢人现眼,赶紧给我回来!”“离婚吧,张伟。

”我说出这三个字,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你说什么?林舒你敢威胁我?

”我没有再给他咆哮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拉黑,关机。一气呵成。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张莉还在尖叫着抵赖,她婆婆赵姨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够了!别吵了!”赵姨忽然厉声喝止了张莉。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精明的女人,

此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以为她也要像我婆婆一样,指责我这个做嫂子的不懂事,

让我“大度”。可她没有。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她的手心冰冷,还在微微发抖。“姑娘,你快走吧。”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哀求和无法掩饰的恐惧。我甩开她的手,冷眼看着她:“你怕什么?

怕你儿媳妇是个贼的事实被更多人知道?”“不是的……”赵姨的嘴唇都在哆嗦,她凑近我,

眼神惊惧地扫了一眼还在哭闹的张莉。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血液凝固的话。“她不止拿了你的东西!

”“她……她拿了我们家的地契!”地契?我心中剧烈一凛,

愤怒的火焰上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事情的严重性,

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偷年货是贪婪,偷救命药是恶毒,那偷地契呢?她想干什么?卖房子?

还是……我看着赵姨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瞬间明白了她为何要拉住我,

为何要让我“快走”。她怕的不是家丑外扬,而是怕我这个“外人”的闯入,

会提前引爆这颗她家里埋藏的、更致命的炸弹。我挣脱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与这混乱的一家拉开距离。“管好你家的儿媳。”我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转身就走。

身后是张莉不依不挠的哭闹,她丈夫王鹏的质问,和一众亲戚震惊的议论。

我头也不回地拉开车门,在所有人复杂的注视中,一脚油门踩到底,驱车离开。车窗外,

除夕夜的烟花在天空中绚烂绽放,映得我的脸忽明忽暗。愤怒,震惊,不安,

各种情绪在我胸织碰撞。地契……张莉,你到底还背着你哥,背着所有人,做了什么?

我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家庭纠纷了。

这将是一场战争。02回到家,玄关的灯应声而亮,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张伟的车不在楼下。我心中冷笑,他果然还是第一时间跑去他那个宝贝妹妹家,

扮演“护妹心切”的好哥哥去了。至于我这个被洗劫一空、差点让我妈断了救命药的妻子,

在他的世界里,连一句问候都不配拥有。客厅里一片狼藉,

是我出门前在盛怒之下摔碎的一个花瓶,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我脱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婆婆的电话就夺命似的打了进来。

我看着屏幕上“婆婆”两个字,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林舒!你还懂不懂规矩!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张家长辈!”电话一接通,

婆婆那尖利刻薄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只有兴师问罪。“大过年的,

你跑到莉莉婆家去撒泼打滚,把我们张家的脸都丢尽了!你安的什么心!

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们家好!”我沉默地听着,没有反驳,甚至没有情绪。心一旦冷透了,

就感觉不到疼了。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个外人。我的任何委屈,在“张家的脸面”面前,

都一文不值。婆婆见我没反应,骂得更起劲了。“她是你小姑子,你当嫂子的就该让着她!

她从小被我们宠到大,拿你点东西怎么了?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你至于闹到别人家去,让她在婆家下不来台吗?”“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她婆家,

给她公婆和她道歉!就说你误会了,是你自己送给她的!”我终于开了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妈,她拿走的年货里,还有我给我妈买的救心丸。这也是小事吗?

”婆婆明显噎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拿这个说事。但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攻击点,

语气更加强硬。“那也是你当嫂子的没做好!你早点给她不就完了吗?

你明知道她要去婆家拜年,你不会提前把东西给她准备好一份?非要等到年三十才想起来,

你这不是诚心给她难看吗?”“我告诉你林舒,这件事就是你的错!反正你必须去道歉,

不然你别想再进我们张家的门!”心,像是被泡在冰窖里,一寸寸地凉透。在这个家里,

我的母亲,我的尊严,我的一切,都轻如鸿毛。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

然后反过来指责我,为什么不躺平了让他们踩得更舒服一点。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嫁给张伟三年,三年里,我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好嫂子。

我以为我的隐忍和付出,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接纳。到头来,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维持他们家庭“和平”的工具。“妈,

”我平静地打断了她的咆哮,“你儿子要跟我离婚。”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我没有等她再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窗外的烟花还在不知疲倦地绽放,一声接着一声,

喧闹又盛大。可这满城的繁华,都与我无关。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万家灯火,

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立无援。三年的婚姻,像一场笑话。一股决绝的念头,

在心底疯狂地滋生、蔓延。这个婚,必须离。但在此之前,这笔账,必须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算清楚!他们不是最在乎“脸面”吗?那我就亲手,把他们引以为傲的脸面,

撕得粉碎!03这个除夕夜,万家团圆,而我,孤身一人。我没有哭,眼泪是弱者的武器,

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坐在冰冷的客厅里,冷静地翻出手机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名字——周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本市最出名的金牌离婚律师。

我给她发去一条消息:“楠楠,帮我。我要离婚,还要告人盗窃。”几乎是秒回:“怎么了?

张伟那个拎不清的又带着他家极品作妖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怒气。

我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从大姑子张莉搬空我的年货,

到张伟让我“大度”,再到婆婆命令我去道歉。最后,

我重点强调了两个关键词:“救心丸”和“地契”。周楠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语气严肃。

“舒舒,你听我说,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偷窃财物是盗窃罪,但偷窃救命药,

性质就完全变了。如果能证明***确实急需这种药,而她的行为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我们可以往‘过失致人重伤’甚至是‘间接故意伤害’的方向去靠。

这可不是家庭纠纷那么简单了。”“至于地契,那就更严重了。

如果她真的拿地契去做了什么违法行为,比如抵押***,那就是重罪,

诈骗罪或者伪造金融票证罪,数额巨大的话,十年以上跑不了。”周楠冷静的分析,

像一针强心剂,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晰起来。“我现在该怎么做?”“第一,稳住,

不要再跟他们发生任何正面冲突。第二,保护好你手里的证据,尤其是监控视频。第三,

你现在立刻去***家,确认她没事,并且告诉她最近不要接任何张家人的电话。

我怕他们会去骚扰***。”“好,我明白。”“别怕,舒舒。

”周楠的声音softens,“你不是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明天一早,

我会带着团队去你家,我们好好合计一下。这个年,我们不过了,陪张家好好玩玩。

”挂了电话,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我看着手机里,

张莉的婆婆赵姨发来的一条又一条求情的短信,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林舒姑娘,

算阿姨求你了,你别报警好不好?”“莉莉她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家不能没有她啊!

”“只要你肯高抬贵手,你要什么补偿我们都答应!”补偿?我冷笑一声。我要的,

是你们给不起的。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很久没用过的备用手机卡,换上。然后,

找到张莉丈夫王鹏的手机号——之前他们结婚时存下的。我编辑了一条匿名短信,字斟句酌。

“王哥,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光顾着看你老婆哭。你最好去查查,

你老婆张莉是不是在外面欠了***,听说数目不小。她好像把你家的地契拿去做抵押了。

再不去银行和房管局查查,怕是连住的房子都要没了。”点击发送。

我仿佛能看到王鹏在收到这条短信时,震惊和怀疑的表情。人性本就多疑,

尤其是在信任已经产生裂痕的时候。我这条短信,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就是要让张莉的婆家先起火,让他们后院不宁,让他们焦头烂额,

让他们没有精力再来烦我。让他们自己,去揭开张莉那张虚伪的画皮。做完这一切,

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刷着一身的疲惫和寒意。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通红,但眼神却异常坚毅的自己。我知道,从今天晚上开始,

那个为了家庭和谐委曲求全、处处忍让的林舒,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一个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让所有伤害她的人都付出代价的复仇者。属于我的一切,

我要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拿回来!04大年初一的清晨,天刚蒙蒙亮。

急促而疯狂的门**,将我从浅眠中惊醒。我没有立刻去开门,

而是先打开了连接门口的监控。屏幕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两张脸。张伟,我的丈夫,

一脸的怒气和不耐。他身边,是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张莉,我的大姑子。

她缩在张伟身后,瑟瑟发抖,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好一出“兄妹情深,

同仇敌忾”的戏码。我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后。门一打开,

张伟的吼声就迎面而来。“林舒,你闹够了没有!大过年的把门锁换了,还关机!

你想干什么!”他身后,张莉立刻配合地抽泣起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层楼都听见。

“嫂子……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东西……你别生我哥的气,

都是我的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跟我哥离婚……”她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我,观察我的反应。这演技,不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屈才了。

换做以前,面对这种场面,我可能真的会心软,会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而退让。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在门框上,冷眼看着他们兄妹俩的精彩表演,没有说话。

直到张莉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张伟的耐心也耗尽了。“你看,莉莉都跟你道歉了!

你还想怎么样?一个女人,心眼怎么能这么小!赶紧把视频删了,跟我们回家,

去妈那里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回家?

回哪个家?”我终于开了口,语气平静无波。张伟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当然是回我们家!爸妈家!你还想去哪?”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拿出了我的手机,

按下了播放键。一道尖利刻薄的女声,瞬间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她婆家,给她公婆和她道歉!就说你误会了,

是你自己送给她的!”这是我婆婆昨天晚上打给我的电话录音。张伟的脸色瞬间变了,

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张莉的哭声也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我没有停,

手指轻轻一划,切换到另一个音频。“……不就是一瓶药吗!我回头再给你妈买十瓶!

你现在别给我丢人现眼,赶紧给我回来!”这是张伟自己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暴躁和冷漠。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青一阵白一阵,

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林舒!你居然敢录音!”他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来抢我的手机。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然后,播放了最后一个文件。那是我家走廊的监控视频。

画面里,张莉像一只贪婪的硕鼠,在确认我不在家后,一次又一次,一趟又一趟地,

将我精心准备的年货,从我家搬到电梯口。海参,鲍鱼,名酒,

茶叶……甚至包括那个我特意放在最上面的,装着给我妈的救心丸的药盒。

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视频不长,只有几分钟,但每一秒,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张莉和张伟的脸上。楼道里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张莉,

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道歉?”我看着他们,笑出了声,

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是我该给你们道歉,为我戳破了你们的谎言和偷窃行为而道歉?

”“还是你们,该跪下来,为你们的贪婪、**和恶毒,求我原谅?

”“你……你……”张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所有的伪装,

所有的“理直气壮”,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都成了笑话。我不再看他们,后退一步,

准备关门。“张伟,”我隔着门缝,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我们法庭见。”“还有,

这套房子的锁,我已经换了。密码,你也永远不会知道。”“砰!

”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将那对恶心的兄妹和他们所有的丑陋嘴脸,

都隔绝在了门外。门外,立刻传来了张伟气急败坏的砸门声和张莉的尖叫。“林舒!你开门!

你给我开门!”“疯子!你这个疯女人!”**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咒骂,

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战争,正式开始了。而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分毫。

05我的那条匿名短信,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张莉的婆家激起了千层巨浪。

王鹏,她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丈夫,并非真的愚钝。除夕夜我那一场大闹,

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我的短信,则让这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回到家,面对哭哭啼啼、只知喊冤的张莉,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

第一次感到了陌生和心寒。他想起了我砸在地上的那些昂贵的空箱子,

想起了亲戚们异样的眼光。越想越不对劲。大年初一,他借口要找一份旧文件,

将他和张莉的卧室翻了个底朝天。张莉在一旁拼命阻拦,说他无理取闹,

更让他坚信了心中的猜测。终于,在卧室床头柜最深处的保险柜里,他发现了问题。

那个平时存放着房产证和地契的保险柜,空了。地契,真的不见了。

王鹏当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而更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

他在张莉从不离身的爱马仕包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催款单。

来自一家**公司。欠款人:张莉。金额:三十万。还款日期,就是今天。

所有的谎言和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王鹏当场就爆发了。他揪着张莉的头发,

通红着眼睛质问她地契和钱的去向。“说!地契呢!这三十万是怎么回事!

你拿我家的房子去抵押了是不是!”张莉一开始还抵死不认,哭喊着说他冤枉她。

愤怒的王鹏直接将催款单甩在了她脸上,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花瓶碎裂的声音,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响彻了整个屋子。家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赵姨,张莉的婆婆,

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知道,这件事一旦闹大,她儿子和她这个家,就全完了。

三十万的债务,被抵押的地契……她不敢再想下去。在混乱中,她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

锁上门,颤抖着手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甚至能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呼吸声。

“林舒姑娘……阿姨求你了……你告诉我,地契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新时间:2025-11-06 18:4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