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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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这本叫《替身罪妻》的虐文里,成了被虐到死的炮灰女主温思语。今天,

是我女儿念念骨髓移植的日子,我攥着好不容易凑齐的三十万。可我的丈夫傅靳言,

却将银行卡抽走,神情冰冷。“安琪的孩子想学琴,这三十万我先拿去给她买架斯坦威。

”我跪下来求他:“傅靳言,那是念念的救命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满眼厌恶:“这是我欠她的,我们女儿的病可以再想办法。”“温思语,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连一个孩子的愿望都容不下。”他转身离开的瞬间,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按原书情节,女儿会死,我会被净身出户,最后在绝望中跳楼。

傅靳言会在我死后幡然醒悟,追悔莫及。但这一次,我不想再按剧本走了。我要他们,

血债血偿。1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力气仿佛被刚才的拉扯抽干了。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木然地掏出来,是许安琪发来的图片。

一张价值三万八的钢琴课收据,付款人是傅靳言。

下面配着一行绿茶味十足的文字:“谢谢靳言哥,阳阳很喜欢,你的恩情,我这辈子慢慢还。

”我盯着那行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慢慢还?用什么还?用她的身体,还是用我女儿的命?

紧接着,又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

【您尾号xxxx的***账户支出人民币300,000.00元,

余额……】他竟然真的全款买了那架三十万的斯坦威钢琴!滔天的怒火瞬间吞噬了我。

我发疯一样冲出医院,打车回家。傅靳言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品着红酒。看到我冲进来,

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傅靳言!你把钱还给我!”我扑过去,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那三十万里,有二十万是我白天刚借来的!你怎么能拿去给别人!”他放下酒杯,

不耐烦地看着我。“借的?温思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本事了?

”他从茶几上扔过来一沓文件,砸在我的脸上。“念念的病,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这是我给她找的免费临床试验项目,不用花钱,效果一样。”我颤抖着手,

捡起散落在地的文件。当看到上面的小字时,我如坠冰窟。

“已知副作用:器官衰竭、神经系统损伤……”“未知副作用:待观察”这就是他说的办法?

这就是他说的效果一样?他要把我们唯一的女儿,当成小白鼠!

“傅靳言……”我的声音发不出一点力气,“你还是人吗?

”“你知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高风险!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我将文件狠狠撕碎,

扬手撒向他。“你是不是要逼死念念!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他猛地站起身,

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和平时那个深情款款的傅总判若两人。“温思语,

我警告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要么接受,要么就等着给她收尸。”他狠狠甩开我,

我踉跄着撞到后面的柜子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西装领口,

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安琪刚丧夫,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多帮衬点是应该的。

”“你作为我的妻子,应该大度一点,别整天无理取闹。”我看着他,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的火焰,彻底熄灭了。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主治医生的电话。

我刚接通,就听到他沉重而急切的声音。“温太太,不好了!念念的病情突然恶化,

血小板急速下降,必须立刻进行骨髓移植手术!”“钱……钱准备好了吗?再不动手术,

孩子……可能撑不过三天了!”2走投无路之下,我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在原书里,

婆婆对我这个儿媳从无好脸色,但对孙女念念,却是有几分真情的。电话接通,

我再也忍不住,哭着求她。“妈,求求您,救救念念吧!”“靳言把念念的救命钱拿走了,

念念快不行了,她撑不过三天了!”电话那头的婆婆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挂断。

最后,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思语,不是我们不帮,是靳言不让。”“他说,

他欠安琪老公一条命,我们傅家所有人都得帮他还。”“这是他欠下的债,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浑身冰冷,连哭都忘了。这是什么***逻辑?他欠的债,

就要用我女儿的命去还?“妈,那是您的亲孙女啊!”我嘶吼着。

婆婆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和虚伪的安抚。“哎呀,你也别太着急。

你不是还有个陪嫁的镯子吗?你妈留下的那个,看着挺值钱的,先拿去当铺当了吧。

”“说不定还能凑点钱。”说完,她就匆匆挂了电话。我看着手腕上那个温润的翡翠镯子,

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当年她拉着我的手,说以后就算遇到再大的难处,也别卖了它,

这是妈妈给你的念想。可现在,我连她最后的念想都守不住了。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

哭得肝肠寸断。哭过之后,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念念还在等我。我擦干眼泪,

翻遍了通讯录,最后,指尖停在了一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名字上——林悦。

她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发小,后来因为我执意要嫁给傅靳言,我们大吵一架,渐渐断了联系。

我放下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思语?

”林悦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我喉咙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悦悦……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林悦那边沉默了一下,立刻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再也忍不住,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林悦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

把傅靳言和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骂完后,她立刻说:“你别急,我刚发了年终奖,

手头有十万,剩下的我找我老板预支一下工资,三十万,我今天一定给你凑齐!”“思语,

你撑住,为了念念,你必须撑住!”挂了电话不到半小时,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短信。整整三十万,一分不少。我看着那串数字,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我正准备给林悦回电话道谢,傅靳言的电话却打了进来。“钱哪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等我回答,他又冷漠地开口:“温思语,你的银行卡已经被我冻结了。

”“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有权处理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无权私自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靳言!你疯了吗!那是念念的救命钱!

”“这笔钱,”他完全无视我的嘶吼,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已经让银行转走了。

先替安琪还清她老公生前欠下的***。”“听说那帮人快要把她家门给砸了,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太可怜了。”电话那头,隐约传来许安琪柔弱又带着得意的声音。

“靳言哥,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我和阳阳,

可能真的要被那些追债的人打死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整个世界都在下沉,

下沉……“傅靳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你会遭报应的!”“砰!

”我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墙上,屏幕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天黑了。彻底黑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甚至想抱着念念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时,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已经快没电的备用老人机上。那是我为了方便接医院电话,

专门放在口袋里的。我麻木地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而陌生的男声。

“请问是温思语女士吗?”“我是念念的新骨髓捐献者。”“我已经和医院确认过了,

配型完全成功。我愿意无偿捐献,并且,承担全部手术费用。

”3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回了医院。在医生办公室里,

我见到了那位“从天而降”的捐献者。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他大约三十岁左右,五官轮廓分明,神情却很冷淡。

医生激动地向我介绍:“温太太,这位就是江淮先生!是他主动联系我们,

说愿意为念念捐献骨髓!”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先生,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了……”我弯下腰,就要给他鞠躬。他却微微侧身避开了,

声音依旧清冷:“不必了,温女士。”“我只是在完成一个故人的承诺。

”“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安心准备手术就好。”他的态度公事公办,

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知道,他是我和念念的救命稻草,

是黑暗里唯一的光。我千恩万谢地从办公室出来,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轻飘飘的,

不真实。念念有救了!我的念念有救了!我正准备去病房看看女儿,一转身,

却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两个人。傅靳言和许安琪。许安琪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挽着傅靳言的手臂,亲密得像一对夫妻。原著里,他们也是这样,

在念念病危时跑来“探望”,实则是为了**我,让我精神崩溃。但现在,

我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这个男人起任何波澜了。傅靳言看到我身后的江淮,

眼神瞬间充满了敌意和审视。他甩开许安琪的手,大步走到我面前,质问我:“他是谁?

”“念念手术的钱,你又是从哪儿弄来的?”我冷冷地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

“傅总现在才来关心念念的手术费,不觉得太晚了吗?”“至于这位先生是谁,钱从哪儿来,

都与你无关。”傅靳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我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一旁的许安琪见状,立刻上来“打圆场”。她柔柔弱弱地拉住傅靳言的胳膊,

对我劝道:“思语姐,你别怪靳言哥,他也是太担心你了。念念手术费这么大一笔钱,

他怕你在外面被人骗了。”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我身后的江淮。“思语姐,

钱的事情,靳言哥肯定会想办法的,你千万别为了钱,

在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啊……”她的话说得温婉,却字字诛心。把江先生的好心捐助,

污蔑成了肮脏的交易。把我的走投无路,说成了不知廉耻。原著里,我听到这话,

气得浑身发抖,却因为性格懦弱,只知道哭。但现在,我忍不了。我猛地抬起头,

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你闭嘴!”许安琪被我吓了一跳,眼眶立刻就红了,

委屈地躲到傅靳言身后。“思语姐,

我……我只是担心你……”傅靳言见“心上人”受了委屈,立刻上前,一把将我狠狠推开。

“温思语!你发什么疯!滚开!”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幸好江淮及时扶住了我。

傅靳言看着江淮扶着我的手,眼神更加阴鸷,怒火中烧地吼道:“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安琪的老公怎么会死在工地上!”“我照顾她们母子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对安琪大呼小叫!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我愣住了。工地?傅靳言一直以来的说辞,

都是许安琪的老公为了救他,在街上被高空坠物砸死的。怎么会是……工地?

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身旁的江淮,在听到“工地”这两个字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骤然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他扶着我的手微微收紧,然后松开。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名片是黑金设计,质感高级,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江淮,顶级律师。”“主攻业务:离婚诉讼,财产纠纷。

”他看着我,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温女士,如果你需要,

随时可以联系我。”4在江淮的安排下,医院以最快的速度为念念安排了手术。

他不仅垫付了所有的费用,还请来了全国最好的专家团队。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

我守在监护室外,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走出来,笑着对我说“手术非常成功”时,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念念被推了出来,

虽然还很虚弱,但脸色比之前好了太多。我隔着玻璃,看着监护室里熟睡的女儿,

感觉这几天的经历像一场噩梦。现在,梦终于要醒了。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傅靳言发来的短信。“你跟那个姓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温思语,我警告你,

你最好安分一点。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妻子,婚内出轨,我有权让你净身出户!

”“你要是再敢跟他有任何接触,我就立刻申请夺走念念的抚养权,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我看着这些威胁的字眼,只觉得麻木和可笑。他还有脸提抚养权?他配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许安琪的微信就发了过来。是一个视频。我点开视频,

嘈杂的生日歌和欢笑声立刻传了出来。视频的背景,是一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客厅。

傅靳言正抱着许安琪的儿子阳阳,坐在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前。他亲自为阳阳点燃蜡烛,

看着那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父爱。蛋糕的旁边,赫然放着一个红色的房产证。

镜头拉近,我清晰地看到,房产证上写的地址,是我和傅靳言结婚时,我父母全款买下,

作为我的婚前财产,后来被傅靳言哄骗着加上了他名字的婚房!视频里,

傅靳言将那个红本本郑重地递给阳阳。“阳阳,生日快乐。这是叔叔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们未来的家。”许安琪的儿子阳阳兴奋地大叫:“谢谢傅叔叔!我最喜欢傅叔叔了!

”傅靳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声音透过视频传来,清晰又刺耳。“等你妈妈嫁给叔叔,

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视频的最后,镜头一转,对准了许安琪的脸。她举着手机,

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胜利又挑衅的微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她的口型。

她说的是:“温思语,你输了。”“轰——”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

在这一瞬间全部凝固了。滔天的恨意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全部吞没。

那套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保障。那个家,充满了我和念念的回忆。现在,

却成了他和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孩子的“未来”?凭什么!原著里,我看到这个视频后,

彻底崩溃,冲到他们面前大闹,被傅靳言当众羞辱,说我像个疯婆子。最后,

我被**得精神恍惚,才会在绝望中选择跳楼。但现在,我不会了。我死死地攥着手机,

指甲掐进掌心,直到传来刺痛。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我转过头,看着监护室里,

我那差点就没命的女儿。我拿起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拨通了江淮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温女士。”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江律师。

”“我要离婚。”“我要傅靳言,净身出户,一无所有!”5江淮的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他的精英律师团队,出现在了医院的咖啡厅。

我将傅靳言如何用“报恩”的名义,

将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一切都拿去贴补许安琪母子的事情,和盘托出。


更新时间:2025-11-25 15:3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