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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寄存处】

【本文世界与现实世界、历史无关,请大家不要带入现实世界,不要计较物价及其他相关细节】

【多女主,喜欢单女主的大佬慎入,不喜勿喷】

“秦天,你小子可别不识抬举。”

“马家沟那婆娘虽然生了三个娃,可还年轻呢,长得又俊。”

“就你这条件,她能同意你过去L**(la,bang,tao),你还有啥不乐意的?”

嘶……

头好痛……

秦天捂着疼到快要裂开的脑袋,一股记忆涌入脑海。

**……我这是……重生了?

秦天猛地睁开眼,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婆……是生产队长赵大壮的老娘。

前世就是这个赵婆子帮着马家沟那家人游说,逼自己去L**。

旁边围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眼神里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戏。

“就是,秦天,你个没爹没娘的孤儿,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去了马家,好歹有口稀的喝。”旁边有人帮腔。

L**?

马家沟?

秦天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这场景……这对话……

**,这不就是1970年秋天。

赵婆子逼他去给马家沟L**的那天吗?

那户人家的婆娘,刚死了男人,带三个娃、还有个肺痨病的公公。

L**,说得好听是帮忙,实际上就是去做牛做马,挣的工分全归人家,吃口饭都得看人脸色。

甚至那家的婆娘,夫妻之间的那种事,很敷衍,最后也没给秦天生个一儿半女……

还得伺候人家一大家子。

前世秦天就是窝囊,被这么连哄带吓地去了,结果呢?

为那一家子人累死累活十几年,养子长大了,嫌他碍眼,找了个由头把秦天赶出家门,最后他冻死在了荒郊野岭。

一想到前世的凄惨,秦天的心就跟被针扎似的疼,一股邪火蹭蹭往头顶冒。

“秦天,发啥愣呢?去不去,给句痛快话……”赵婆子不耐烦地推了秦天一把。

“不是婶说你,你个病秧子,挣的工分还不够养活自己,现在有人肯要你,那是你天大的造化。”赵婆子唾沫星子横飞,手指头都快戳到秦天鼻子上了。

秦天撑着炕沿坐起身,浑身虚软,胃里饿得火烧火燎。

这感觉太真实了,绝不是梦。

秦天看了一眼窗外,泥巴垒的院墙,几棵蔫头耷脑的老槐树,正是记忆里七十年代的样子。

前世秦天就是太软糯,被这赵婆子连哄带吓,走上了那条屈辱的死路。

这一世,绝不可能。

秦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赵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L**,谁爱去谁去,我……不去……”

“啥?”赵婆子吊梢眼一瞪,像是没听清:“你说啥?你不去?你小子可别犯浑,要不是看在你死鬼爹妈可怜,这好事能轮得到你?你不去,等着饿死吗?”

“饿死是我自己的命,不劳你费心。”秦天眼神冷了下来:“请回吧,赵婶,我要歇着了。”

“你……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赵婆子没想到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病秧子敢顶嘴,顿时恼了,叉腰骂道:“给脸不要脸,你就犟吧,我看你能犟到几时,到时候跪着来求我家大壮,看谁还搭理你。”

说完,她狠狠啐了一口,扭着水桶腰摔门而去。

秦天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大口喘着气,这身体实在是太虚了。

秦天的确是个孤儿,是养父母从荒山野岭把他捡回来的。

养父母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死了,留给他的是这间四处漏风的破屋,还有一个成分不好的帽子。

秦天身子骨弱,干不了重活,每年挣的工分换那点口粮,根本吃不饱,常年处于半饥饿状态。

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屈辱、贫困、病痛,最后冻毙雪地的刺骨寒冷……让秦天狠狠打了个寒颤……

这一世,秦天发誓自己绝不再任人摆布。

他要换种活法……

正当秦天发狠的时候,脑中突然嗡地一声轻响。

紧接着,一片朦胧的景象浮现出来……

一小块黑土地,旁边还有一口氤氲着雾气的***眼。

这是……

空间?

还又灵泉?

狂喜瞬间涌上心头。

果然是重生必有金手指。

这玩意,不就是他在这艰难年代安身立命、发家致富的最大依仗?

秦天尝试集中精神,想要更仔细地看清那空间,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显然是身体和精神都太虚弱,无法支撑。

必须先弄点吃的,恢复体力。

秦天挣扎着下炕,翻遍整个屋子,只在角落里找到小半碗剌嗓子的粗麸皮,还有几块干瘪的萝卜干。

就这点东西,顶多再撑一两天。

必须尽快搞到食物。

秦天想到了村西头的陈雪茹。

那个同样命苦的小寡妇。

刚结婚两天的丈夫,修水库被塌方砸死了,留下她和一个病恹恹的婆婆,日子比秦天也好不到哪去。

前世,秦天被迫去马家沟后,听说只有陈雪茹在他走后,偷偷在他爹妈坟前放过一碗糙米饭。

这是个心善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秦天现在急需种子。

哪怕是几颗菜籽也行。

有了种子,就能在空间里种植,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食物。

去陈雪茹家借口水喝,顺便看看能不能弄点种子,应该是最不容易惹人怀疑的借口。

打定主意,秦天将那点麸皮和萝卜干小心收好,拉开破木门,走了出去。

几个蹲在墙根晒太阳的二流子看见秦天,立刻哄笑起来。

“哟,这不是秦天吗?咋样,听说你要去马家沟吃软饭了?”领头的李二狗嬉皮笑脸地喊道。

“L**呗,好歹饿不死,总比某些人天天偷鸡摸狗强。”秦天冷冷回了一句,没停留,继续往村西头走。

李二狗被噎得一愣,没料到这病痨鬼敢还嘴,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朝着秦天的背影骂骂咧咧:“呸,神气什么,饿死鬼投胎的货色……”

秦天没理会身后的犬吠,很快走到了村西头。

陈雪茹家也是两间低矮的土坯房,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院门没关,秦天看到一个穿着打满补丁但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的女人,正蹲在院子里吃力地劈柴。

她身段窈窕,侧脸白皙,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柔弱。

她不是别人,正是小寡妇:陈雪茹。

听到脚步声,陈雪茹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秦天,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赶紧站起身,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秦……秦天兄弟?你咋来了?有事?”陈雪茹的声音带着点怯意。

村里闲话多,她一个寡妇,平时很少跟年轻男人打交道。

秦天赶忙问道:“雪茹姐,我……我实在渴得受不了了,想跟你讨碗水喝,行吗?”

陈雪茹闻言,眼里掠过一丝同情。

秦天家的情况,村里谁不知道。

“哎,行,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倒。”陈雪茹连忙转身进屋,很快端着一个粗陶碗出来,装着一碗开水。

秦天接过碗,手指触碰了一下陈雪茹的手,陈雪茹猛地缩回手,脸颊微微泛红。

秦天假装没看见,仰头咕咚咕咚大口喝水。

喝完水,秦天道了声谢,将碗递回去。

陈雪茹接过碗,犹豫了一下,小声问:“秦天兄弟,我……我听赵婶说,你要去马家沟那家L**了?”

果然,赵婆子那张破嘴,早就传开了。

“别听人胡说,我没答应。”秦天斩钉截铁,表情还流露出一丝嫌恶:“我就算是饿死也不给人L**,那家也不是啥好人……”

陈雪茹惊讶地抬起眼看他,似乎没想到秦天会这么态度。

那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极细微的……类似认同的东西。

陈雪茹自个儿的处境又何尝不艰难,婆婆病着,多少人也劝她改嫁或者招个男人进来帮忙,她也都硬扛着。

“可是……那你往后日子咋过?”陈雪茹忍不住多了句嘴,说完又觉得唐突,低下了头。

“总有活路的,只要人还活着,我就不信我会被活活饿死。”秦天看着她,趁机说出目的:“雪茹姐,你家……有没有多余的菜籽什么的?最好是有粮食种子,随便啥都行,我想在屋后那点空地上试试种点东西。”

陈雪茹这下更诧异了。

这年头,种子也是金贵东西。

但陈雪茹看着秦天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里面好像有团火在烧,鬼使神差地,她点了点头。

“你等等,我去给你找找……”陈雪茹转身又进了屋,片刻后拿出来一个小旧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十几粒干瘪的南瓜籽,还有一小把蔫了吧唧的小白菜籽,最关键的是那几粒稻种。

“就……就这点了,还是去年留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出苗……”陈雪茹有些不好意思。

秦天却如获至宝。

有了种子,就有了希望。

秦天强压激动,接过布包:“谢谢雪茹姐,这情我记下了,以后一定还……”

秦天诚恳的态度让陈雪茹脸又是一红,摆摆手:“几颗种籽罢了,不值啥钱……”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和一个老太太沙哑的叫唤:“雪茹啊……谁来了?咳咳……”

是陈雪茹的婆婆。

陈雪茹脸色一紧,连忙对秦天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我婆婆醒了,她病着,怕吵……秦天兄弟,你快回去吧。”

秦天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再多留,攥紧手里的种子,点点头:“替我向婆婆问好。”

说完,秦天转身快步离开。

走出陈家院子一段距离,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秦天迫不及待地摊开手心,看着那寥寥十几颗种子,心脏砰砰狂跳……

有了这些种子,再加上那个神秘的空间……

秦天集中起所有的精神,在心里默念:“进去……”

下一秒,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等秦天稳住心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片奇异的空间里。

眼前是一小块大约一分见方的黑土地,土地旁边,果然有一口小小的泉眼,正汩汩地冒着清澈的泉水,雾气氤氲,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这里就是他的灵田空间。

秦天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那十几颗南瓜籽和白菜籽,一半种在黑土地里,另一半谨慎地留作备用。

又用手捧起灵泉水,贪婪地喝了几大口。

泉水下肚,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身上的虚弱和饥饿感竟然减轻了大半。

这灵泉,果然有奇效。

看着种下去的种子,和身边神奇的泉水,秦天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赵大壮,马家沟,还有那些等着看他笑话、想踩他几脚的人……

你们等着……

这辈子,我不仅要吃饱穿暖,还要富甲天下……

还有陈雪茹……

这个在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他一丝温暖的女人……

秦天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第一步,就从这种地和打猎开始……


更新时间:2025-11-25 18:29: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