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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窒息感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时,我正对上哥哥陆远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

他一边收紧绳子,一边在我耳边低语:“陆平,别怪我,庄妍的功勋,她身后的一切,

本该是我的!”我拼命挣扎,却只换来他更疯狂的狞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他迫不及待地扑向那份本该由我继承的、属于英雄的巨额抚恤金和荣誉。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哥哥与那位以“铁血玫瑰”闻名全军区的女军官庄妍定下婚期的前两天。

看着眼前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哥哥,我掐了掐掌心,那熟悉的刺痛感无比真实。这一次,

我笑了:“哥,别怕,这婚,我替你结!”01“陆平,你疯了?!

”我妈张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的眼睛瞪得溜圆,

满是难以置信。我爸陆建国也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的烟灰掉了一地,

声音都变了调:“胡闹!这事是能随便替的吗?对方是***!是军区的活阎王!

”“活阎王”庄妍,二十四岁就晋升少校,战功赫赫,是军区里一朵带刺的铁血玫瑰。

她爷爷曾是我爷爷的老首长,两人在战场上订下过娃娃亲。如今,两位老人都已作古,

但这门婚事,***却记着。一纸信函寄来,指明要陆家的长子陆远履行婚约。

我们家只是个普通工薪家庭,哪里敢得罪那样的人物。爸妈愁得几天没睡好觉,

哥哥陆远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上一世,他哭着求我,说他配不上庄妍那样的天之骄女,

去了也是受罪。他向往的是自由浪漫的爱情,不是这种被命令安排的婚姻。我心疼他,

也觉得他一个文艺青年,确实不适合部队大院的生活。于是,在他结婚那天,

我喝下了他递来的“践行酒”,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去往军区的婚车上。

我成了他的“替身新郎”。可笑的是,三天后,庄妍就在一次紧急边境任务中为国捐躯。

作为她的“合法丈夫”,我意外继承了她全部的军功荣誉以及国家发放的一大笔烈士抚恤金。

当军区派人敲开我家门,送来那份沉甸甸的荣誉和抚恤通知时,哥哥陆远的眼睛都红了。

他躲在房间里,死死盯着那张通知单,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凭什么是他的……这些本该是我的……荣誉,地位,

金钱……都是我的!”他的嫉妒和贪婪,最终将我推向了深渊。他趁我悲痛恍惚,

在饭菜里下药,然后用一根绳子,结束了我短暂又荒唐的一生。现在,

看着爸妈和哥哥惊恐的脸,我心中的恨意如同翻涌的岩浆。“爸,妈,你们看哥哥这个样子,

像是能去结婚的样子吗?”我挣开我妈的手,指了指缩在角落里,抖得像筛糠一样的陆远。

“他去了,别说给咱们陆家长脸,怕不是第一天就要吓尿裤子,把***的脸都丢尽!

”我的话很不客气,像一根针,狠狠扎在陆远敏感的神经上。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通红地瞪着我:“陆平!你胡说什么!我……我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害怕得想当逃兵?”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哥,你不是一直说向往诗和远方吗?

现在机会来了,我替你去,你去追求你的自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故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堵住他的嘴。上一世,

他就是用这套说辞骗得我心甘情愿替他去死。这一世,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陆远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爸妈面面相觑,显然也被我的提议搞懵了。

“可……可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像,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张兰还是忧心忡忡。

我摸了摸左边眉骨上的一道浅疤,那是小时候为了护着陆远跟人打架留下的。这道疤,

是我们双胞胎唯一的区别。“这个好办。”我从容不迫地走到镜子前,

从抽屉里拿出陆远常用的眉笔,对着镜子,在那道浅疤上轻轻描了几下,

疤痕瞬间被遮盖得七七八八。“只要我不主动说,谁能看得出来?”我转过身,

学着陆远平时那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微微颔首,声音都放轻柔了几分:“爸,妈,你们觉得,

像吗?”那一刻,我爸妈都愣住了。在他们眼中,我一直是那个调皮捣蛋、不爱学习的次子,

而陆远,则是品学兼优、温文尔雅的长子。他们从未想过,我模仿起陆远来,

竟能如此惟妙惟肖。只有陆远,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和警惕。他大概想不通,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弟弟,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势,甚至主动抢走了这桩在他看来是“火坑”的婚事。我心里冷笑。

哥,别急。这一世,我不仅要抢走你的婚事,还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不,不止。

我还要守护好那个被你们当成“活阎王”,却在短暂的三天婚姻里,唯一给过我尊重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庄妍。她不是什么活阎王,她是英雄。一个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的英雄。

02决定是我去替婚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很古怪。爸妈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担忧,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仿佛我是要去上刑场。而陆远,则彻底放松下来。

他恢复了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开始在家里高谈阔论,说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感谢我的“牺牲与成全”。他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平安,

到了那边,记得收敛你的脾气。庄妍那种女人,咱们惹不起。你就当是去体验生活,

等风头过了,哥再想办法让你回来。”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差点没忍住一拳挥过去。

体验生活?上一世,我就是信了他的鬼话,结果连命都丢了。我压下心头的怒火,

顺从地点点头:“知道了,哥。你放心去追求你的梦想吧,家里的事,有我。

”陆远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优越感。他不知道,我说的“家里的事”,

也包括清算他的罪孽。出发前一晚,我妈偷偷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家里所有的积蓄,

大概两千块钱。“平啊,拿着。到了那边,要是受了委屈,就……就自己买点好吃的,

别亏待了自己。”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爸则在一旁唉声叹气,

递给我一个包裹:“这是给你哥准备的几身体面衣服,你比他壮一点,不知道穿着合不合身。

还有两瓶好酒,听说是***老爷子生前爱喝的牌子,你带过去,算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东西,心里五味杂陈。他们是爱我的,只是这份爱,在“优秀”的哥哥面前,

总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第二天一早,

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准时停在了楼下。我穿着陆远那身不太合身的西装,拎着行李,

在全家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那辆车。陆远站在阳台上,对我挥着手,

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容。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从我踏上这辆车开始,我的人生,

将和陆一通往完全不同的方向。车子一路疾驰,开进了守卫森严的军区大院。

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要严肃几分,一排排白杨树笔直地挺立着,像一个个沉默的哨兵。

车子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下。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警卫员已经等在那里,他看到我下车,

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远同志,您好!我是庄首长的警卫员,我叫小陈。

首长正在办公室等您。”“首长?”我愣了一下。

小陈解释道:“庄妍少校是我们这儿最年轻的领导,我们都习惯叫她首长。”我点点头,

跟着他走进了小楼。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冷干脆的女声,

似乎在下达指令。“……A组负责外围警戒,B组突击,记住,行动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

目标只有一个,务必确保人质安全。明白吗?”“明白!”里面传来整齐划一的回答。

小陈敲了敲门:“报告首长,陆远同志到了。”里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然后说:“让他进来。”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办公室里陈设简单,一张办公桌,

几个文件柜,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一个穿着常服,

肩扛少校军衔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地图前。她身姿笔挺,长发利落地盘在脑后,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这就是庄妍。我前世名义上的妻子,

也是我这一世决心要守护的人。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当我看清她正脸的瞬间,呼吸不由得一滞。上一世,我见到她时,她已经是一张冰冷的遗照。

照片上的她,眉目清秀,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伤。而眼前的庄妍,活生生的庄妍,

却完全不同。她的五官精致得有些过分,皮肤是常年训练晒出的小麦色,眼神锐利如鹰,

仿佛能洞穿人心。她的嘴唇很薄,紧紧抿着,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这是一个美得极具攻击性的女人。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目光像是X光,

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学着陆远的样子,

略带拘谨地开口:“庄……庄首长,你好。”庄妍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没问题就签字。”她的声音和我想象中一样,

清冷,没有半点温度。我拿起文件,发现是一份《婚前协议》和一份《保密协议》。

婚前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婚姻关系仅为履行长辈约定,双方互不干涉私生活,财产各自独立。

婚姻存续期间,男方需配合女方,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保密协议则更严格,

要求我对在军区大院里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必须守口如瓶。这些内容,

和我上一世经历的一模一样。我没有犹豫,直接拿起笔,在两份文件的末尾,

签下了“陆远”的名字。我的爽快,似乎让庄见有些意外。她挑了挑眉,

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探究:“你看完了?”“看完了。”我把文件推了回去,

“没什么问题。”“你不觉得不公平?”她问。“履行约定而已,谈不上公平不公平。

”我平静地回答。庄妍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站起身,朝我走来。她很高,穿着平底军靴,

几乎与我平视。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硝烟和皂角的味道传来,很好闻。她走到我面前,

停下脚步,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她的手指冰凉,但力道却很大。

“陆远,”她缓缓开口,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

也不管陆家为什么会派你来。但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庄妍的人。在这里,

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心思,安分守己。否则……”她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03庄妍的气场太强了,

那是一种在生死线上磨砺出来的杀气。换做上一世那个懵懂的我,或者是我那懦弱的哥哥,

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我没有。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任由她冰冷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

我甚至能从她深邃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此刻镇定得有些过分的倒影。“庄首长,

”我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后悔。”我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眼中的探究更浓了,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是吗?”她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最好如此。”她转身走回办公桌,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小陈,带陆远同志去宿舍。

另外,下午三点,去军区后勤处把我的结婚报告打了。”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再也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小陈很快就进来了,

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走出办公室,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刚才与庄妍对视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对我产生了怀疑。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必须更小心,不能让她发现我不是陆远。至少,在她牺牲之前不能。

庄妍的宿舍就在办公楼的后面,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装修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

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干净整洁得像个样板间。“陆远同志,这就是您和首长的住处。

”小陈帮我把行李放进其中一个房间,“首长平时工作忙,很少回来住。您有什么需要,

可以直接去楼下找我。”“谢谢你,小陈同志。”我点点头。“您客气了。”小陈挠了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陆远同志,我们首长……她就是那个脾气,外冷内热,

您别往心里去。”我笑了笑:“我明白。”小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敬了个礼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我“家”的地方。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庄妍和两位老人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戎装,

英姿飒爽,嘴角带着一丝难得的浅笑。她身边的两位老人,想必就是她的爷爷奶奶。

我走到她住的那个房间门口,门没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她的房间比客厅更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被子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

桌上摆着几本关于军事战略的书。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她那股清冷又刚硬的气息。

唯一有点女性色彩的,是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小小的布老虎。那布老虎做得有些粗糙,

但看得出,主人很爱惜它,表面都被摩挲得有些起毛了。我拿起那个布老虎,不知为何,

心里忽然一酸。再强大的女人,内心深处,或许也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柔软。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是庄妍回来了。我心里一惊,赶紧把布老虎放回原位,

快步走出她的房间。庄妍刚进门,看到我从她房间里出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打扫的地方。”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这里不需要。

”她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

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看得出来,她很渴,也很累。她喝完水,靠在冰箱上,闭着眼睛,

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我看到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鬼使神差地,我走到她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想帮她擦擦汗。我的手刚伸过去,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那眼神,

像是受了惊的猎豹,充满了警惕和攻击性。她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你想干什么?”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满是警告。我的手腕被她捏得生疼,

但我没有挣扎。我只是看着她,轻声说:“你流汗了。”我的坦然,再次让她感到了意外。

她愣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眼神里的警惕却没有丝毫减少。“陆远,”她后退了一步,

与我拉开距离,“我再说一遍,安分守己。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也不要对我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幻想。”“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说完,

她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看着她紧闭的房门,

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看来,想要走进她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晚上,

我做了两菜一汤。我不知道她爱吃什么,就做了几道家常菜。我敲了敲她的门:“庄首长,

饭做好了。”里面没有回应。我又敲了敲:“你不饿吗?”还是没有声音。

我猜她大概是不会出来了,只好自己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刚吃了几口,

她的房门突然开了。庄妍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走了出来。她大概是饿了,走到餐桌前,

拿起筷子,面无表情地开始吃饭。她吃得很快,但动作很优雅。我看着她,心里有些紧张,

不知道她对饭菜是否满意。“那个……合胃口吗?”我小声问。她没有回答,

只是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吃完了,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以后做饭,少放点盐。”说完,她就起身回了房间。虽然语气依旧冰冷,

但我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松动。至少,她没有拒绝我做的饭。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的相处模式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她早出晚-归,忙于工作。

我则像个家庭主夫,负责打扫卫生和一日三餐。我们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除了“吃饭了”,

就是“我走了”。但我并不气馁。因为我知道,时间不多了。上一世,

她就是在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天牺牲的。算算时间,就是明天。我必须想办法,

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连她明天要去执行什么任务都不知道,

我又怎么能阻止她呢?04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对策。

直接告诉她明天有危险?她肯定会把我当成疯子。跟踪她?以她的警惕性,

我还没出军区大院就会被发现。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

庄妍就起床了。她穿戴整齐,一身作战服,脸上画着伪装的油彩,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我知道,她要出任务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走到门口换鞋,我跟了过去,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饭盒。“我给你煮了点粥,带着路上吃。”我把饭盒递给她。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这两天,无论我做什么,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她从未拒绝我递过去的东西。她接过饭盒,没有说谢谢,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可能要出去几天。”“注意安全。”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的语气,似乎让她有些动容。她顿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她消失在晨曦中的背影,我的心揪成了一团。我不能就这么等着。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忽然想起,上一世庄妍牺牲后,军区来人通报情况时,

提到过这次任务的一些细节。

“……边境小镇……毒贩……学校……”几个关键词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冲到客厅,

在墙上那张巨大的***上疯狂地寻找。边境线那么长,小镇那么多,到底是哪一个?

我的目光在地图上飞快地扫过,心急如焚。突然,

我的视线定格在地图西南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是一个叫“红石镇”的地方。我记得,

上一世的新闻里提到过,庄妍牺牲后,红石镇的居民为了纪念她,

自发地将镇上唯一的一所小学,改名为“庄妍小学”。就是这里!找到了地点,

下一步该怎么办?报警?我没有证据,谁会相信我?给军区打电话?我连该打给谁都不知道。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看到了桌上的电话。我忽然想起,昨天小陈跟我说过,

有事可以找他。我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楼下警卫室的号码。“喂,小陈同志吗?我是陆远。

”“陆远同志,有什么事吗?”小-陈的声音听起来很精神。


更新时间:2025-12-10 16:3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