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絮扶着墙壁,努力稳住身子,傻傻地问。
“咱们不是刚吃过饭吗?”
顾霆商笑了,再次将他拉入怀中。
“没吃饱。”
林知絮费了好大力气都没能把他推开。
“那我去厨房,重新给你做吧!我很会做饭!”
看来南州还真没说错。这女人就是个天真的小**。
顾霆商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吻向她的唇角。
“厨房太硬,我怕你硌着。”
林知絮被她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床上。
被扔在床上那一刻,她才有机会发声。
“不是,你饿了,不应该去厨房弄饭吗?你咬**嘛?”
“吃你啊!”
顾霆商嘶得一下,将自己的衣袍撕开。
男人矫健的身躯,像一座大山似得压过来。
林知絮急了,她终于意识到顾霆商要做什么。
吓得屋里哇啦,像泥鳅一样四处滚动钻逃。
“顾霆商,你别这样。我不好吃的,我去给你做饭。我厨艺很好,我做的饭很好吃。”
顾霆商反手扣住她的双手,她柔弱的身子瞬间无法动弹。
“笨蛋,做什么饭?”
“做人。”
呜呜呜!林知絮像只待宰的小肥羊一样,无能为力。
“顾霆商,我不要,我不做人。”
“不做人那就做......”顾霆商强势封住她的唇,将最后一个字渡入她口中。
爱!
顾霆商一把扯掉她腰间的系带,女人曼妙的身躯,像一幅美丽的画卷,真实细腻地呈现眼前。
他就像一匹凶猛的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疯狂的追逐鲜美的猎物。
其实,早在三年前,顾霆商就对林知絮动了春心。
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火红色的地毯上,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敬酒的时候她被一个小孩推得没站稳,跌倒在他怀里。那一瞬芳华,定格在他心底,整整三年都挥散不去。
为了忘掉这张脸,他跑去部队锻炼意志,试图用军魂稳定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可越排斥,心理反而越冲动。
军旅生活艰苦,每当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时候,他都是幻想着她的模样自我排遣。
都说朋友妻,不可惦记。
这种羞耻的念头,夜夜都困扰着他,成了磨人的春秋梦。
所以这三年,就算休假他都不敢回金城,害怕见到南州,也害怕见到她。
刚才南州在宴会上说离婚的时候,他的内心无比狂喜。
怕表现得太明显,才用抽烟来掩饰。
结果被呛得满眼烟熏泪。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可以真正的踏入梦境,肆无忌惮的释放压抑多年的**,他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
当洁白的棉单,晕上红色的血花时,他整个人顿住。
原来南州那家伙是真的怜香惜玉,完全没碰她。
男人骨子里那种强势占有欲,彻底沸腾。他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狂喜,将她送入云端。
这一顿饭做的烟熏火燎。
林知絮被那狂热的烈火,烧灼得体无完肤。
她哭着,跪着,求放过。
可顾霆商就像个使不完力气的火头军,把她这颗小白菜翻来覆去的炒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白菜苗苗的软腰都快折断,他还不歇火。
“知知,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有暴力倾向,我不要了,呜呜。”
他这么卖力,她竟然说不好。那只能再加把劲儿。
林知絮哭的泪眼汪汪。那红肿的小嘴唇嘟得,格外惹人心疼。
第一次,难免着急了些,没控制好,所以把她弄哭了。
“好了,不许哭。”
顾霆商不太会哄人。他也没那个耐性。
干脆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填给她。
“500万,收声。”
“哇——”林知絮那呜呜嘤嘤的啼鸣,在看到支票的那一秒,立刻打住。
她咬着嘴唇擦干眼泪,努力压制胸腔里那抽抽搭搭的呜咽,改为骂骂咧咧。
“顾霆商,你**!“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你卑鄙,你**,你骗我。”
顾霆商觉得可笑。
“我坏?我**?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嫁给你!”
没脑子的笨女人,顾霆商被她气笑了。
“这也算骗?你贪财,我图色。我们两一拍即合,这叫你情我愿。”
“我真金白银娶回来的老婆还不能睡了?”
林知絮说。“我以为是不用睡的。南州哥哥从来都不会欺负我。他只会宠我,疼我,什么都依着我。”
顾霆商大笑。
“哈哈!”
“南州不碰你,那是因为他傻。我花这么高的价钱把你娶回来,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林知絮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人物,开始后悔。
“那我不嫁了,我们离婚行不行?”
“你说呢?”
男人的重量和威势,全部压在她身上。
“收了我的钱,就想离婚。想得美。”
林知絮从兜里面翻出那两张还没捂热的支票,忍痛递给他。
“那我把钱还你。我们再去一趟民政局,离婚,好不好?”
“欠罚!”
顾霆商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鲜艳的红痕,像梅花一样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妖娆而魅惑。
“呜,疼。顾霆商你属狗的?”
“记住。不许再说离婚。否则,我会狠狠罚你。”
顾霆商把支票放到她胸口,满脸享受地把玩着。
“顾霆商,你放手!”
“不放!”
顾霆商明明确确告诉她。
“一亿的聘礼,五百万的小费,只睡一次怎么够?”
男人重整旗鼓。
继续享受娇娇软软的美味。
林知絮又开始哭哭啼啼的骂骂咧咧。
“顾霆商,你王八蛋!你禽兽!你不要脸!”
林知絮越骂,他反而越兴奋。
直到林知絮的电话响起,顾霆商命令她。
“接!”
是南州打来的,他见林知絮老半天没回信息,有点担心她的安危。
“知知,你到家了吗?”
“我——没——有!”她的话一节一节,还带着异样的娇喘。
“那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顾霆商停顿了一秒,替她回答。
“我家!”
南州听声音是个男人,有些熟悉,又不敢确信。
“**,你谁呀?”
顾霆商没说话,故意在林知絮腰上的敏感位置,掐了一把。
“啊!”
林知絮的叫声,像猫儿一样。尖细又绵软。
“南州哥哥,你快来救我。”
“我受不了了!”
南州心急如焚,他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已然猜测对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知知,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顾霆商拿起手机,坦然告诉他。
“她在我家,跟我做饭,你来干嘛?帮忙打下手吗?”
南州终于听清对面的男人是谁,他像只发狂的豹子一样怒吼。
“顾霆商,你王八蛋。她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