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冻透的我没心情理会她的故意挑衅,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家,裹紧棉被迷迷糊糊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是黎成舟的声音。
我下意识起床为他开门。
他经常忘带钥匙回家,结婚多年,晚上起夜为他开门已经写进我的身体记忆。
我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隙,眼前这一幕却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喝了酒的老公把白欣用力抱进怀中:
“让我再抱一会儿,舍不得你走。”
而她顺从的依偎在他怀中:
“你瞧你,以后每天都能见得到。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永远黏着你。”
“好,不准反悔。”黎成舟在她额头上留下一记深吻,肆意倾诉这二十年来压抑的思念。
我默默关上了门。
反胃感涌上喉头。
我跑进厕所止不住孕吐干呕。
“宝宝再等等。”我抚摸着小腹安慰:“等妈妈身体好了,我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