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蘑菇还是下午在山上打猪草时随手捡的。
我老家那边的山上盛产各种蘑菇,所以我也很会辨别各种毒蘑菇。
系统强行把我拐带到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想让我乖乖受尽磋磨。
但它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我不光厌男,我还厌世。
我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其他人的命。
稀饭煮好,我随手把毒蘑菇都捞出来,然后扔灶膛里烧了。
当晚,便宜爹妈罚我不许吃东西,郑泽凯不吃红薯稀饭,只吃从供销社买回来的桃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便宜爹妈房里看了看,嗯,两人都已经凉透了,真好。
郑泽凯惊得愣在当场,脸都白了。
而我发挥演技,嚎啕大哭着去找村长,找生产队长。
我装作吓坏的样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毕竟我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个 12 岁的孩子呀。
村长和大队长没办法,亲自到我家去看,然后大惊失色,派人去把我们本家的亲戚全都叫了过来。
老郑家族亲不少,在本村儿约莫有 50 多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