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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指尖还在发颤，后腰抵着流理台的冰凉，身前却是顾衍琛滚烫的胸膛。老夫人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像块冰投入滚油，炸得她心慌。“别怕。”他突然攥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有我在，天塌不了。”他的拇指反复摩挲着她的指节，那里还有昨天被他咬出的淡红印子。苏晚抬头撞进他的眼，那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笃定的温柔，像定心丸一样，让她狂跳的心慢慢稳了些。“可是……”她的声音发紧，“万一……”“没有万一。”他打断她，突然低头，在她唇角狠狠啄了一下，力道重得像在盖章，“不管她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要你的事实。”他拽着她的手往客厅走，指尖紧扣，仿佛要通过这触碰传递所有力量。苏晚被他拉着，脚步有些虚浮，却莫名觉得安心——好像只要跟着他，再难的坎也能过去。客厅里，老夫人端坐在沙发上，银灰色旗袍衬得她气场凌厉，眼神扫过两人紧扣的手时，微微蹙了眉。“衍琛，这就是苏**？”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顾衍琛把苏晚护在身后半步，掌心始终没松开她的，“奶奶，您怎么突然来了？”“再不来，你就要把沈家的脸丢尽了。”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带着审视，“苏**，听说你外婆是沈兰芝？”苏晚的心跳猛地一缩，点了点头：“是。”“那你该叫我一声姑姥姥。”老夫人的语气淡了些，却更添压迫感，“按辈分，你得叫衍琛一声表哥。”果然！苏晚的指尖瞬间冰凉，几乎要从顾衍琛掌心抽回。他却攥得更紧，骨节泛白，声音冷了几分：“奶奶，您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不然呢？”老夫人放下茶杯，杯底与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衍琛，你是沈家独苗，不能糊涂。血缘摆在这，你们不能……”“血缘算什么？”顾衍琛突然笑了，俯身凑近苏晚，动作亲昵得不像话，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擦过她的眉骨，“我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外孙女，就因为她是苏晚。十年前在孤儿院把桂花糕塞给我，十年后在雨巷里咬着唇签契约，会脸红会炸毛，却偏偏让我惦记了一辈子的苏晚。”苏晚的眼眶突然就热了。他的话像温水，一点点漫过心底的冰，烫得她鼻尖发酸。老夫人的脸色沉了沉：“放肆！”“我从来说一不二。”顾衍琛直起身，却依旧攥着苏晚的手，将她往身侧带了带，两人并肩站着，像结成了同盟，“您要是来认亲，我欢迎。要是来棒打鸳鸯，恕我不能从命。”“你！”老夫人气得发抖，指着苏晚，“她哪里配得上你？一个开甜品铺的……”“她配得上。”顾衍琛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在我心里，她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