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正邪，他被人称作神，能够呼风唤雨。加上他举世无双的惊世容颜，或许的确是许多女人都求不来的亲近和同床共枕，他这话是没错，但在我看来，我没觉得荣幸，只觉得屈辱。他是在告诉我，怎么去做一只蝼蚁，没有尊严的蝼蚁……

屈辱和怨恨交集在一起，我奋力反抗，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在害怕些什么，在挣扎些什么，我命不值钱，都是尊严在作祟。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我能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冷的气息。

我以为他会杀了我，毫不犹豫的，可是没想到他下一刻只是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了床上，然后把我的双手钳制在了背后。然后……

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身而进……

我疼得叫出了声，他却讥讽道：“叫了就好，这代表你那点可怜的尊严正在瓦解，你还有多少的倔可以拿来跟我慢慢耗呢？蠢女人，你大概不知道，要让一个女人彻底臣服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占有，我期待着你眼里总流露出的不屈彻底消失的那天，呵……到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会有那天么？如果是我的不屈引起了他折磨我的兴趣，那我表现得顺从些，他是否可以让我死得干脆一些？

虽然觉得很难开口，但我还是试着配合着叫出声。大概他觉得让我屈服了，就不会有任何折磨我的兴趣了吧。

没想到他突然停下，将我翻了个身面朝上，近距离的肌肤相贴，他身上的冰冷夺走了我的体温。四目相对，我皱眉看着他，他顿了顿：“如果不看你的眼，你的演技还算过关……”

我愣住了，我的眼……我的眼睛真的那么会出卖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么？

“啊——！”

他突然抬起了我的腿冲进去，或许是我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让他比较满意，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折磨我，我不再叫，跟上次一样死死的咬着嘴唇，我不擅长也不适合骗人，除非……我没有这双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精力旺盛，一点儿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问天，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呵……是么？恐怕就算过了三世，你依旧拿我无可奈何，你要如何不放过我？对了，我叫华问天，连名带姓的好好记着，下辈子投胎转世的时候，可别忘了。”

……

等他终于喘息着停下，华问天这个名字，在我的记忆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到死，也没办法抹去。

从这之后，他平日里没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在山洞附近走走，但是最终还是得回到山洞里。我身上穿的衣服是那些女子被献祭的时候穿的那种白色的布衣，在我看来，跟丧服差不多，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天，我跟往常一样到山洞外闲逛，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似乎有动静。我起初以为是野兔什么的，转过头一看，是我们村的一个村妇抱着个孩子，一脸的憔悴和无助。

看见我的时候，那村妇眼里绽放出了一抹光彩：“白玥……救救我的孩子……”

这个女人叫白芳，说起来跟我还是一个姓氏。只是她跟花二娘是一样的人，爱嚼舌根、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她可怜的样子跟当初的盛气凌人可不太一样，之前花二娘拎着死了的家禽上门找我跟我奶奶算账的时候，其中就有她。

我不想理会，我不知道她跟她孩子怎么了，但我知道，我救不了她们。她的女儿才五六岁，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如今躺在她怀里，好像随时会断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