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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
一连几天暴雨之后的大山里,一道绚丽的彩虹,如一座七色的彩桥,架在山峰之间。
此时的大山日落,却毫不逊色于日出,火红的雨后晚霞为这个平凡的大山区,增添了一层灿烂的暮色,苍翠树木上挂着的雨滴,在晚霞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汪汪……”旺财家的大黄狗狂吠着,在坝子里追逐着雨季之后漫天飞舞的蝴蝶。
“死狗,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土屋房檐下,穿着一套廉价布衣的栾一庚剥着手中的豌豆荚,恨恨地瞪一眼自在其乐的大黄狗,嘴里喃喃骂道。
“汪汪……”大黄狗对着小伙子吠叫几下,似乎在抱怨着年轻人不应该对它大吼大叫。
“这是啥状况啊?人穷了,连狗都看不起你!”栾一庚恨恨地抓起一把豌豆荚,朝着撒欢的大黄狗扔了出去。
“哎唷,我说庚子啊,你这是看到嫂子来了,用豌豆荚来欢迎我吗?”一个女人带着嗔笑,扭着高翘的屁股从土屋后面转了出来。
“哪能呢,刘嫂子!”栾一庚手指跑远的大黄狗,说道:“我那是觉得心里郁闷,用豌豆荚打狗!”
“哎呀,你这话,感情是把嫂子比喻成大黄狗了吧?”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到栾一庚这话,在这五月春末季节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不乐意的一撅嘴,把身躯一挺!
“刘嫂子,对不住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山里就我不太会说话。”栾一庚尴尬地挠着头皮,歉意的憨笑着。
“呵呵……嫂子和你开玩笑的呢。”刘春梅笑起来的时候,浑身一阵子颤抖。
“刘嫂子,你今天来这边,是路过的还是……”
那必须得挪开视线不可,因为此刻的刘春梅,随着她的咯咯笑,
刘春梅闻言,朝着座落在大山区这个山民集聚的村落眺望一眼,再把目光转回到栾一庚身后几乎破落的老屋,语气带着一丝儿鄙夷道:“就庚子你家这瓦不遮檐的破旧样,没有其他事,别人都不愿意从你家门前经过,深怕被触了霉头,招来自家潦倒!所以吧,我今天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栾一庚无奈的回望一眼那看起来的确像是要坍塌的土屋,一声叹息道:“娘生下我就难产死去了,我连娘的样子都没有看过;而我的爹,十年前上山伐木,也跌进了深渊下,连尸体都找不着。紧跟着,我唯一的亲人爷爷也相继去世。没了亲人的照顾,要不是像刘嫂子你们这些好心人帮衬着,我早就捱不下去了,哎……”
栾一庚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愁闷,因为父母亲死得早,造就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栾一庚,是大山区里面最不幸、最不快乐的人。
“你知道我们帮助过你就好!”刘春梅冷哼一声,并没有因为栾一庚陷入了愁绪之中,而有半分的同情。
“栾一庚一生不忘山民们的好心。好啦,不说这些了,对了刘嫂子,你说专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尽管吩咐就是!”栾一庚放下手中的豌豆荚,将手在麻木裤子上搓动一阵子,把手上的残渣搓掉。
说着话,刘春梅上下打量着五官俊朗的栾一庚,笑问:“庚子,你今年也快二十了吧?”
“差半年整整二十了。”栾一庚被刘春梅看得浑身难受,把有些单薄的身子往后缩回一点,用干咳声来提醒着丰盈少妇:“刘嫂子,我的绝活好像不能用上欲仙欲死来形容。”栾一庚还是知晓这个词语的大致用途,纠正着少妇的话语。虽然栾一庚亲人死得早,但是孤苦伶仃的大山孩子,还是在山民的救济下,读过几年书。
“好看……煞是好看……”即使栾一庚尽量的不让自己去看刘春梅掀起裙子后的腿部,但是出于对女人身体的先天性好奇心,栾一庚还是没有办法抗拒山里这个被山民们称为“狐狸精”的女人大腿。
“呵呵……好看的话,要不我们进屋慢慢看?”刘春梅一扭屁股,翘起丰臀从栾一庚身前飘过,也不管栾一庚有什么反应,径直走进了屋子里,还回首对着有些没有缓过劲的男人招手唤道:“庚子,你傻愣在那里干嘛啊,快进来,嫂子让你看个够。”
“当然了,嫂子今天过来,就是让你看的嘛,不止是要你看,还要你帮着弄一下哦!”刘春梅脸上带着浓浓的艳笑,左眼角一挑,腰肢一扭,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