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翁死了，刚被我怀疑的勤姐就排除嫌疑了。

尽管我还有其他怀疑的对象，但经此一事，我放弃了。

我放弃了再去寻找程冉历，放弃了想要把他揪出来的想法。

我决定跟程冉历谈判，条件是他不再对我的生活造成影响。

但在我正式答应他之前，还是问了几个问题。

我：「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程：「让你获得关注。」

我：「可我自己写小说，也能得到粉丝关注呀。」

程：「是，但你太慢。」

程：「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别人的关注，就再也没法挽回了。」

我意识到，他所说的「关注」，和我理解的好像不太一样。

我又回复。

我：「行，那总得有个度吧？你不能一直这样缠着我。」

程：「一百万。」

是的，我没记错，他当时就是说的一百万。

我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有百万粉丝关注的作者，平台一共也就十来个人，他们基本每个月都榜上有名。而且，人家都是苦心积累多年，才有的这百万关注。

我在想，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轻易说出这样一个荒唐的目标的？

不过，我当时并没心思嘲讽他，而是继续问。

我：「到了一百万，然后呢？」

程：「然后？然后就该写结局了。」

就这？

我很疑惑，但没说什么。

最后，我还跟他谈了一个条件，就是等到百万目标达成的那天，他必须从我这儿拿走小说收益的一半以上。

这是我给自己留的一个台阶，或者说一条后路。

毕竟，无功受禄，寝食难安。

我没想到的是，他竟很直接便答应了。

至此，我便和程冉历开启了共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