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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07-26 08:12:32
作者: 老高
容缨骑马喂草?
唔……怎么想都过于勉强了。
最后关于这封信的真正含意是由叶殊宴解开的。
“容缨跟着我大哥去南苗了!”
姜知棠大惊失色。
她没想到容缨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单枪匹马地跟着姜知竹去了南苗。
难怪这封信画得如此潦草,想来,她一定是在逃跑途中,情急之下给她回的。
若是被容府发现,容缨定然要被终身禁足了,而姜知竹要是知道这件事,南苗那边怕是也要水深火热了。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同情谁。
陈蹊云好奇地凑上来,啧啧有声,“啧啧!这容缨郡主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看来你大哥有罪受了。”
见他说风凉话,姜知棠剜了他一眼,转而娇滴滴地问叶殊宴。
“明日几时出发?”
“辰时如何?”
姜知棠皱着小脸,为难地鼓起嘴,有些矫揉造作地埋怨道:“太早了!我还想多睡会呢!”
叶殊宴莞尔一笑,爽快地回到:“那便未时吧!”
未时好呀!
能睡一个大早上呢!
姜知棠美滋滋地想着。陈蹊云被冷落了,不满地吼道:“喂!你们两个好歹问问我的意见啊!”
因着这次乌镇之行的特殊,姜知棠便决定不带春晓同去了。
春晓有些担忧,怕她一人无法照顾自己,于是一大早便替她收拾了包袱。
衣物首饰和盘缠装了满满一大箱。
以致于陈蹊云看到后,对着那占据轿子一半空间的箱子十分不满。
“大姐!我们是出去玩的,不是搬家!”
姜知棠看着轿内逼怂的空间也有些犹豫了。正打算叫人将箱子抬下去时,叶殊宴从轿子另一边转了过来。
“不用搬了。”
俩人疑惑地看向他,叶殊宴说道:“我已经派人再备了一个轿子。”
说着,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众人看去,一顶更大的轿子缓缓驶来。
姜知棠不由升起敬佩之心,叶殊宴办事果然让人安心。 哪像陈蹊云,粗粗糙糙的,明明是两兄弟,怎地差如此之多? 她想着,略微嫌弃地看了眼陈蹊云,随后率先进了轿子,随后叶殊宴亦上了轿子。只徒留陈蹊云在原地被姜知棠突然的嫌弃弄得一脸茫然。 不得不说,这轿子不仅宽适了许多,连坐垫都柔软了不少。 叶殊宴坐在正中间位置撑头看书,陈蹊云和姜知棠各坐两边。 距离也不近,可两人还是能因此吵到一块儿去。 当陈蹊云的脚被姜知棠再一次踩到之后,终于忍不住抱怨道:“姜知棠!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姜知棠被吼得莫名其妙,又看向陈蹊云那双将自己逼到角落的大长腿。 “你吼什么!你都把脚伸到我这来了!” “那也不是你踩我脚的理由!” “你都伸到我这来了!怎么就不能踩了!” “粗蛮无礼的泼妇!” “自私愚蠢的臭男人!” 俩人像枝头麻雀般叽叽喳喳地,吵得不可开交。 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叶殊宴依然保持着岿然不动的神情,安静祥和地仿佛与世隔绝。 而战况激烈的俩人刚吵完一轮,准备休息一下时,姜知棠突然喊到:“呀!这不是去那个破小镇的路吗?” 原来,她方才掀帘子透气时,发现外面的景色十分眼熟,乍一看,才想起来这是自己那天去的小镇。 叶殊宴淡定地回到:“对。那个地方就叫乌镇。” 原来那个破地方就是乌镇吗? 姜知棠脑海里不断琢磨着这个地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书里叶殊宴与女主缈萝相遇的地点不就是乌镇吗? 难道,叶殊宴去乌镇要找的人就是缈萝?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开始发挥女配的作用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还挺快。 她摩拳擦掌地想着,总算进行到剧情了,那么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她便知晓了。 第42章 幽默 距离抵达乌镇还有一段距离。 姜知棠在轿子里躁动不安,叶殊宴看书,陈蹊云不搭理她,这让她显得十分无奈。 在无数次叹气之后,终于引来了叶殊宴的关注。 “是觉得无聊吗?” 姜知棠将腰带上的流苏配饰编成一串辫子,听到叶殊宴的话后,微微点头。 叶殊宴瞥了眼那根被她把玩得有些褶皱的流苏,于她这种幼稚却不失可爱的动作而心底柔软一片,连带着神色都不自觉得沉溺了。 “那你想做些什么呢?” 他说着放下书,看样子是打算陪她聊聊,解解闷。 姜知棠心里微恸,忍不住神情喜悦。 漆黑的双眸滴溜溜转了一圈,盘算着该说些什么好玩的。 她看了眼一直沉迷于窗外景色的陈蹊云,坏笑地唤他。 陈蹊云回神后,懵懂地看她。 “陈蹊云,你觉得你聪明吗?” 陈蹊云嗤笑一声,颇为得意地说道:“你是在质疑本殿下的智商吗?” 姜知棠暗暗发笑,板上钉钉的事没必要质疑。 她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谁知道呢?” 陈蹊云顿时被激起了胜负欲,“你什么意思!” “你别激动呀!我只是有个问题困惑很久了,所以想问问聪明的六殿下,不知你能否为我解解惑?” 见他成功地被自己激起情绪,姜知棠连忙故意安抚,随后在陈蹊云不作反应地状态下,抛出了问题。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常说大部分秀才老后不是秃头就是花眼,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陈蹊云愣了愣,这是什么问题? 他心虚地瞥了眼一旁隔岸观火的叶殊宴,吐槽道:“怎么会有人困惑这个!你是不是框我!” 姜知棠无辜瞪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只是偶尔关注点比较奇怪,难道殿下就没有这个困惑吗?或者说其实殿下你也不知道?” 见自己被质疑了,他干咳一声,掩饰地嘴硬,“那些秀才还没老就毛病多得很,我怎么知道!” 姜知棠笑眯眯地回答道:“我料殿下老了也不会有这种烦恼的。” “为何?” “因为那些秀才为了读书不是悬梁刺股就是凿壁偷光,秃头是因为聪明决定了,花眼是因为看透太多。殿下既不读书也不理政,想必也不会有这种烦恼的!” 陈蹊云恍然大悟,丝毫没听出来姜知棠在明里暗里的嘲讽他。 他大手一拍,惊喜地说道:“我就说呢!朝堂上的那些老大臣怎么一个个的帽子都带那么严实,原来是秃头啊!前几日那个王明府还把二哥认成太子呢!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个王明府将陈蹊鹤认成太子,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巴结奉承。被陈蹊鹤自证后,还硬说着是气质外形过于相像,导致陈蹊鹤气了好久。 要知道,陈蹊鹤可是最忌讳有人拿他和蠢太子比较的,更何况还是认错。 姜知棠和叶殊宴听后,也不由得笑出声。一时间轿子里笑声四溢,气氛不似方才那般尴尬,整个都欢快起来了。 姜知棠玩上瘾了,又继续问道:“东山脚下的瓜叫冬瓜,西子湖边的瓜叫西瓜,南天门外的瓜又叫南瓜,那么尼斯湖北边沙地的瓜叫什么呀?” 笑声戛然而止,陈蹊云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北……瓜?” 姜知棠偷笑着摇头,叶殊宴似乎也在跟着沉思着。 一边想着,一边乱说了几个答案。 “泥瓜?” “不对!” “尼斯湖瓜。” “也不对!” 试了无数次后,陈蹊云烦了,“到底什么瓜!” 姜知棠弯唇一笑,“尼斯沙瓜啦!” 尼斯沙瓜? 你是傻瓜! 陈蹊云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框了,气得咬牙切齿。 而一旁的叶殊宴突然不合时宜的问了句:“尼斯湖是什么地方?” 姜知棠呆了一瞬,并不是担心如何与他解释尼斯湖这个地方,而是觉得他这么沉稳内敛的一个人,突然问了一个颇为呆萌与他气质十分反差的问题。 她忍不住笑道:“原来五殿下也这么幽默!” 叶殊宴微愣,不知为何自己突然被冠上了幽默的头衔。 接着姜知棠又连着套路了陈蹊云几次后,轿子终于到了乌镇内。 在一处客栈外,由于轿子突然停下,姜知棠本来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一下子由于惯性猛地跌倒在地。 就在脸即将贴近地面时,臂上有一双手将她稳稳拖住。 她狼狈地直起身子,下意识地看向叶殊宴,正好看到他收回手,满是关切的眼神。 她胡乱抹了下脸上的散发,笑着说没事后,叶殊宴才缓和了神色。 而陈蹊云也默默地收回了手,见她没有看向自己,心里莫名的吃味。 客栈是一座老客栈,店内物件老旧,客栈老板也年逾古稀,出来相迎时身子还颤颤巍巍的,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的样子。 姜知棠几人也颇为不忍心地走上前,让他不用辛苦走那么几步。 “几位客人要吃些什么?” 他的声音如陈年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有些沙哑诡异。 再看店内只有两个小二在忙活,看起来也都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的。 姜知棠莫名觉得这店有些玄乎。心想着莫不是传说中会闹鬼的黑店? 不过即便是黑店也无妨,身旁这两个可是身手好着呢。 叶殊宴并不知道姜知棠心里的胡思乱想,妥善地向店家要了三间客房和一些吃食后,便带着人上楼了。 姜知棠戳了戳他的手臂,“你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哪来那么多钱啊?” 她刚才听见叶殊宴点了一桌子好菜后,又吃惊地看到他从袖中掏出那么大一兜钱丢给小儿。 所以颇为惊讶,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出手竟如此阔绰! 对此,叶殊宴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什么。 同时他也并不生气姜知棠说他不受宠的事,反而觉得她能这样毫无顾忌地与自己说话,心里有些欣喜。 他与她总算不用太端着了。 第43章 勾人的狐狸 用完晚饭后,三人各自回了房间。 夜色深沉。 姜知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却没一个正形的。 又或许是赖这张床过于板硬了,硌得她后背疼。 翻转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接受了自己失眠的事实,转而从床上坐起。 打开窗户探出头去,吸收一下古代夜晚的天地精华。 窗外是万籁俱寂,深巷里偶尔传来的犬吠和小孩哭闹声才没让姜知棠有一种镇上已经荒无人烟的错觉。 古代的月亮还真是别具一格,天空澄明,没有一丝模糊的云雾缭绕,使得月亮又大又亮,仿佛是肉眼可见的无暇。 难怪这古人都喜欢赏月,对着月亮不是吟诗就是起舞。 她渐渐为这月色着迷,以致于忘记了一切。她想,若不是突然吹来的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或许她能在这看一晚上。 回过神来打算回床上继续躺着时,她不经意地瞥了眼隔壁的窗户,这一眼差点没被吓死。 叶殊宴亦大开窗户,披着一身清冷的月色站在那望着她。 再加上他偏好白色的衣服,一头乌黑的半披肩长发,若不是那俊美无涛的颜值,她差点以为是哪个坟堆里冒出来的鬼。 “你也睡不着吗?”她小声地问到。 他望着她,眼里满是令人沉溺的月色,微抬头,轻轻敛眸,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排淡淡的阴影。 他开口,声色醉人,“过来?” 姜知棠在心里自动回放了好几遍这个过来,似乎在确认那是疑问语气还是陈述语气。 不过,都无所谓了。 她第一次觉得叶殊宴有当狐狸精的潜质,那摄人心魄的脸和气质简直是惹人犯罪啊! 尤其是对于她这种大半夜不睡觉的人来说,他的出现就像是在勾引她做极为大胆的事。 至于如何大胆,不便祥说。 叶殊宴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将一个失眠少女搅得春心荡漾,二话不说便来敲他的门了。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姜知棠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姜知棠走进去,看到了桌上摆着的酒,眨巴着眼回头,“这大晚上叫我过来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妥?” 叶殊宴望了眼那壶自己还未喝的酒,再看向身前这个故作矜持的女子,挑眉了然。 于是,他故意逗她,“有何不妥?” 姜知棠没想到他这么问,忽然觉得自己娇羞得有些尴尬,遂装不下去了,只好干脆地坐在桌边。 她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反正自己睡不着,正好借酒醉一醉。 叶殊宴亦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她,“是不是睡不着?” 这酒是有些烈劲的,没想到只堪堪几杯就将她灌得有些虚浮了。 听到他这么问,忽然发现他总是能看到她的一些小情绪,然后像这样温和地问她:是不是睡不着?是不是无聊? 而他也总是真的能为她做些什么。 正如此刻,她点头后,他便将一块玉石一般的物件递给她。接过后才闻到那玉石上若隐若现的香味。 “嗯?怎么是香的?” “这是香薰石,是用楼兰特有的玉石制成的。再加以香料熏制,便可用作助眠安神的佩件。我也常有失眠之症,便常常带在身边。” 姜知棠听后,再次嗅了嗅玉石,发现那上面除了有玉石自带的香味外,似乎还有独属于叶殊宴的墨竹清香。 “真好闻。” 她情不自禁说了心里话。 叶殊宴眉眼舒缓,笑得阳春白雪。 “你若是喜欢便送你了。” “啊?” 她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她确实想要这块有墨竹香的玉石,但是转而想到他也经常失眠,又不好意思了。 叶殊宴却说道:“助眠也并非须它不可。况且,我们可能要在这多住上几日,你带着也好,可以少些困扰。” 姜知棠见他这样说了,也只好扭扭捏捏地收下了。 借着酒兴,姜知棠突然想起了前几日他冷落自己的事。 她看了眼叶殊宴愉悦的神色,试探地问了句,“叶殊宴,你会不会讨厌我?” 叶殊宴刚送到唇边的酒杯一顿,指尖翻转,将酒杯放在桌上,不解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他想了想,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讨厌她的表现。 “我觉得你对我忽冷忽热的。” 她没有明说是哪件事,叶殊宴却立马猜出来了。 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不知为何,姜知棠突然有些烦躁,可能酒喝得上头了,她直接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堆。 “你每次对我好一阵后就突然冷我。就像那次你救了我之后,我叫你你都不搭理我,害我难过了好久。” “你老这样犯病的,我都拿捏不住你了!谁知道你现在和我这样亲密地喝酒聊天,那第二天会不会就拿冷脸对我啊!” 叶殊宴被她委屈的控诉弄得微微怔忡,但反应过来,听到她说自己难过时,有些怨怼。 明明是她先在信上主动与自己挑开距离的,怎地如今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见他久久不说话,姜知棠气馁地低下了头,随后踉跄地起身离开。 “真是的!我纠结这些做什么呢!反正你与我终究不是同路人。” 话音刚落,身后立马传来一声愠怒。 “姜知棠!” 她下意识转头,却不想撞上他一身的不满和幽怨。 “你说我对你忽冷忽热,那你信上写得那句:相遇即是缘,安好即可,又是何意呢?” 姜知棠微醺的酒意顿时被冲散的烟消云散。 什么信? 她有些迷惘,但很快又想起来自己的确写过了信给他。 似乎是那次与牌匾一起送去的。 可那封信不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感谢信吗? 她记得她订做牌匾时,那老板还兴高采烈地告诉她买一送一,订一个牌匾,免费送感谢信。 当时还寻思着捡了个便宜,正好自己不会写信,于是便答应了。 谁曾想到那信上写得都是什么东西? 而今听叶殊宴那句话,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那封信的问题。 第44章 欲望 不知什么时候,叶殊宴已经靠她极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那封信是我订牌匾时老板送的。”她摸了摸微凉的鼻尖,有些窘迫。 叶殊宴闻言,更是沉默良久。对此,他又好笑又无奈。 “连感谢信都是顺带送的,你还敢怨我对你忽冷忽热?” 他像是一把揪住了她的辫子,令她慌张得很。贪小便宜的事被人戳穿了,顿时脸红得嘴都不利索了,解释几句话都是打瓢。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敷衍你的!我只是想着怎么省事怎么来……啊!也不是!” “我……” 她硬着头皮说了半天,发现自己越说越乱,最终只能气馁地低下了头,任由叶殊宴对她奚落。 然而,叶殊宴却蓦地笑出声,低头凝视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姜知棠脑子一懵,“你不生气吗?” 他微微摇头,一如既往的春风和煦。 月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她脸上,碎影斑驳,将那张姣好的容颜衬得如梦如幻。她的耳边散落几许碎发,有风拂过时,便慵懒地从耳际滑下,耷拉在她深刻的锁骨里。 他从她的脸上流连而下,视线停在那线条优美的锁骨上,那种难以压抑的躁动又在作祟了。 他抚摸过她颈间的滑腻,也细嗅过她发丝间的馨香,也浅尝过她双唇的柔软。 事实上,他并不承认自己是个君子,那一日,他的理性已经败溃于她身上了。 身为男子,他不是没回想过,只是清醒之后,理性尚存,他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而今,他的欲望竟又被瞬间撩起。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锁骨,修长的手轻轻地勾起那抹发丝。 姜知棠被他指尖的微凉触得身体微颤,本想躲开,却见他低垂眼眸,满脸认真的神色。 随着他慢慢勾起发丝,她的皮肤,温度,呼吸顺带着被勾起了,双颊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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