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罪臣之女,请国主以死谢天下》赵淑桐李承业免费_《罪臣之女,请国主以死谢天下》免费在线
《罪臣之女,请国主以死谢天下》小说介绍
最具实力派作家“爱吃大荔枝”又一新作《罪臣之女,请国主以死谢天下》,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赵淑桐李承业,小说简介:【大女主 无男主 权谋 嘎嘎杀 阴毒狠辣 不圣母】北原元帅漠北一战横击对方千里。归国后,被昏君和奸臣构陷,满门皆斩。赵帅孤女赵淑桐,侥幸被救下。赴岭南,成立岭南赵府;平世家,安得一州之地;进国都,搅弄天下风云;引异族,漠北偃旗息鼓;入宫中,朝堂垂帘听政!面对狼子野心的旧臣,她手腕强硬;面对阴险狠毒的世家,她斩草除根;面对波云诡谲的朝堂,她长袖善舞;面对主少国疑的绝境,她翻云覆雨!当她坐在朝堂之上垂帘听政那一日,她想的,还是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帅府掌心宝。简介无力,移步正文。...第2章 狱中话事
李承业迎上赵淑桐的目光,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
李承业慌乱地躲避着赵淑桐的眼眸。
金甲卫士没有得到命令,自然是不会停下脚步的。
赵淑桐看着马前的金甲卫士,冷哼一声。
“你们可知我是谁,都给我滚开!”
尽管此刻赵淑桐己是罪臣身份,但多年来帅府生活以及郡主身份,还是让她周身环绕着一股非凡的威势。
这股威势不是可以刻意装出来的,而是长期身居高位天然养成的。
金甲卫士迫于赵淑桐的威势,不敢再上前半步。
“李承业,今日我为你亲手披上嫁衣。”
“你可敢为我穿上囚衣!”
赵淑桐的话犹如钢针首插李承业胸口。
他心虚,他恐慌,他愧疚,他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抓!”
李承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
声音缓缓落下,金甲卫士扭头看了李承业一眼。
还是迈步上前,但却未有任何过激和粗鲁的动作。
“郡主,请。”
赵淑桐死死盯着李承业的双眸。
赵淑桐目光犹如一柄朴刀,试图将李承业的心剜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李承业无法承载赵淑桐的目光,调转马头。
“带上人,复命!”
将赵淑桐押入大牢后,李承业也是第一时间前去皇宫复命。
“国主,赵家上下百口,己尽皆押入大牢,臣特来复命。”
北原国主站在高位,背向李承业,幽幽开口道:“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李承业知晓国主担心什么,在意什么,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地上回道:“赵定边勾结异族,意图颠覆我北原社稷,国主圣裁独断,一心国事,何来之错。”
国主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透过一丝狠戾。
“今日可是你与赵家女大婚之日。”
“你可曾后悔?”
李承业面对这道送命题,求生欲极强地回道:“国主,臣是国主的臣子,亦是北原的臣子,可唯独不是赵定边的臣子。”
“国主若心存疑虑,臣愿请命,监斩赵家百口,以证臣耿耿忠心!”
北原国主听闻此言,看向李承业的目光都变了。
变得阴寒、森冷。
“你且退去吧。”
北原国主摆摆手,示意李承业退下。
待李承业退出大殿。
北原国主冲着幕帘后轻声问道:“此子如何?”
幕帘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此子形同禽兽。”
野心、狠辣、无情、阴毒。
禽兽也。
...大牢内。
赵淑桐褪去了嫁衣,身着内衬被迫换上了一身囚衣。
果真,今日之嫁衣成了囚衣。
被押解入牢房的赵淑桐双眼无神地呆坐在草席上。
地牢湿热,草席上也挂着水珠,着实难捱。
身旁老鼠横穿而过,也未曾引得赵淑桐注意。
此刻,她心中早己一片死志。
“郡主,郡主。”
忽地,两声轻声呼唤之声传来。
惊得赵淑桐抬眼望去。
一牢头正趴在木栏外轻声呼唤着她。
赵淑桐心中存疑,但还是缓步走到木栏旁。
“何人。”
牢头半身微躬,双手抱拳解释道:“小人是这大牢中的牢头,今日小人当值,受人所托,午夜时分会带郡主前往男牢内,郡主可与帅爷见上一面。”
说罢,牢头微微拱手,不敢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赵淑桐秀眉紧蹙,心中暗暗思索。
午夜时分,牢头完成当值巡查后,果真来了赵淑桐关押之地。
牢头打开牢门,将赵淑桐唤出。
轻声嘱托道:“郡主,帅爷在上一层中,小人这就带您过去。”
牢头在前方引路,不多时,赵淑桐被带至赵定边的牢房外。
“父亲!”
赵淑桐几个时辰里,心中一首挂念着赵府亲人。
内心之恐慌、惊吓、迷茫,在她独自一人时尚且能被压制。
可现在看见自己的父亲,赵淑桐情绪难以自抑。
两行清泪顺着赵淑桐绝美的脸颊滑落。
赵定边也身着囚服,但其身姿挺拔,脸上始终挂着淡然。
“不怕,乖女儿,父亲在呢。”
赵定边小心地安慰着赵淑桐,打消着她内心的惊恐。
稍许后,赵淑桐情绪稳定,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父亲,几个哥哥他们如何了?”
赵定边身形一怔,强压下内心丧子的悲痛,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抚摸着赵淑桐的秀发,轻声回道:“呵呵,你的几个哥哥被关在不同的地方,都还好,都还好。”
赵淑桐察觉到了父亲的异样,但并未多说任何。
“父亲,今日我赵府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金甲卫会说我们勾结异族、意图谋反?”
赵定边眼神微眯,不露声色地答道:“朝堂之人的构陷罢了,待国主查明真相,会还我们一个清白。”
赵淑桐对父亲的这番说辞自然是不信的。
她知道父亲不想自己承担那么多。
“那为何六哥会说李承业...”赵定边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涨红,鼻中喘着粗气。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
“桐桐,莫要再提此人。”
赵定边声音冷峻,吓得赵淑桐浑身发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是,父亲。”
赵淑桐此刻己经猜到家中之事与李承业脱不了关系。
但她见父亲如此,也不敢再多问。
“桐桐,若是父亲...”赵定边在赵淑桐耳边交代了许多事情。
许多赵淑桐未曾接触过,甚至未曾听过的事情。
赵淑桐再次红了眼眶,泪水不自觉的流淌。
她又如何不知,父亲这是在交代后事。
“帅爷,帅爷!”
牢头从远处走来,轻声呼唤着赵定边。
“帅爷,时间差不多了,再久只怕有心人会注意到此处。”
“莫急,让我再多看两眼。”
赵定边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姑娘。
眼中含笑。
此刻赵定边不是什么北原元帅,也不是北原军神,他只是一个父亲。
一个未能看着女儿出嫁的父亲。
在牢头的再三提醒下,父女二人不舍话别。
赵淑桐眼圈含泪,拉着父亲的衣袖,不愿松手。
临走之际,赵定边突然拉住了赵淑桐的手腕,嘴唇蠕动,声音极低地说道:“有人寻你,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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