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闻如月闻颜(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热推闻如月闻颜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免费
《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是“雾都小甜甜”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闻颜嫁入侯府十几年,上帮婆母斗倒妾室,夺回掌家权;下帮夫君中探花、入仕途、立功劳,却换来一杯断肠毒药。临死前,嫡姐说:好妹妹,谢谢你为我跟世子打下的偌大家业!今生,她与嫡姐同时重生。嫡姐吵着要换亲,她要与世子从一而终,双宿双飞,共赴荣光。闻颜当然是成全她啊!她转头嫁给短命穷秀才,结识大儒,被绘画大师追捧,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还有德高望重的老王妃保保驾护航。嫡姐嫉妒?前夫后悔?都重生了,谁还要扶贫!只是……本该早死的短命相公,不仅活蹦乱跳,还搞了个状元夫人给她当当!闻颜:说好的短命相公一死,我就当寡妇,到处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呢?短命相公用肌肉明显的手臂牵起她的手:娘子,山水哪有为夫好玩?...第12章
闻颜本想先送慧娘去医馆治伤。
但慧娘救女心切,坚持要先救女儿。
闻颜便不强求。
他们很快到了,此镇唯一的青楼——含珠楼。
只见青楼门前,一帮打手拿着棍棒,守在门口,应该是早就得到风声。
路边凑热闹的人议论:“敢挑衅含珠,这人外地来的吧!”
“上一个来含珠楼找茬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五尺高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忽地,楼上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公子,天气炎热,来楼上坐坐嘛。”
“我们楼里的逍遥酿,最是解暑!”
抬头看去,只见含珠楼二层的窗口,挤满了鬓散衣松的女子,正朝楼下挥着香帕。
马车内,闻颜对霜姨一阵交代。
霜姨点点头:“小姐,我记住了。”说罢,她就打起帘子下了马车。
霜姨径直来到楼前:“有请管事出来说话。我有笔买卖,想跟贵楼谈谈。”
楼前的护院对视一眼,立刻有人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位艳丽至极的中年女人便走了出来,她风韵犹存,随意一站,便身姿婀娜。
她应该就是楼里的老鸨了。
她看着霜姨:“是你要跟我做买卖?”
霜姨脸上露出一抹淡笑:“是。贵楼昨日收了个十来岁的女娃,名叫佩儿,我家主子看她顺眼,想买回去做奴婢,还请妈妈开个价吧。”
老鸨想也不想地回绝:“不卖,要买人去牙行。”
她说完欲走,却被霜姨拦住:“这个人我们要定了。价格至于价格,五倍、十倍、二十倍。随便你开。”
老鸨可耻地心动了。
一个漂亮点的小丫头而已,转手就能卖出二十倍的价格,一夜之间纯赚二百八十五两,无疑是天上掉馅饼。
若是平时,她必定一口答应,只可惜……
昨天那丫头刚入楼,就被上面来的崔总管看中了,说要把她送给京城的贵人。
老鸨在心里暗嘲:什么贵人?不过是喜欢折磨娈童的老东西而已!
“一万两。只要你们拿出一万两。那女娃就卖给你们。”老鸨随便报个价,让他们知难而退。
霜姨愣了一下,没料到老鸨会狮子大开口。
就在她愣怔的瞬间,老鸨就冷嗤一声:“既然给不起,就莫说大话。想在我含珠楼闹事。也不先去打听打听。我们的靠山是谁?”
说罢,她转身就进了楼。
霜姨皱着眉,回到马车边:“小姐,怎么样?”
“暂时看不出深浅,这家青楼很奇怪。”闻颜神情淡淡的。
若只是普通青楼,有这样的价格,肯定就卖了。
他们却死捂着一个小丫头不放手,可见是拿她另有用处!
忽地,闻颜想起几年后,京城告破的一起耸人听闻的惨案。
闻颜不由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她的语气不由严肃:“霜姨,你联系虎叔,让他盯着青楼,那边应该会有动作。对了,先找慧娘问一问,佩儿的特征,别盯错了人。”
霜姨忙去了。
丫鬟青禾问道:“小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已经午时了,先去酒楼休息吃午饭吧。”
马车朝青楼斜对面的酒楼而去。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这就结束了?
刚才气势汹汹,不是要硬刚吗?
果然!
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赌鬼好欺负,就重拳出击。
青楼有实力和背景就不敢招惹。
路人鄙夷地摇头而去。
现在刚到午时,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不多。
闻颜包下整个二楼。
她正喝着茶,忽听楼下一声鼓响,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地开讲:“书接上回。咱们说到富商家的真假千金,同日出嫁,真千金十里红妆嫁高门,假千金破砖烂瓦嫁破落户……”
“咳咳咳——”闻颜被茶水呛住。
才短短几日,她的事就传到这个偏远小镇了!
还被说书改编成了故事。
青禾气恼:“小姐,我这就去把他赶走。”
闻颜拦住她:“不必,他们爱说就说吧。”
不一会儿,掌柜亲自送饭菜上楼。
闻颜向掌柜打听‘含珠楼’的情况。
掌柜的本来不想说,怕惹祸上身。
但闻颜给得实在太多了,而他儿子读书正需要钱。
他一咬牙,便将他知道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含珠楼是本地一霸,背后的靠山深不可测。
但凡是镇上的漂亮姑娘,都会被他们买了去。
若是遇上疼女儿的人家不卖,结局便如同慧娘,家破人亡。
曾经有人上告,当时的知县本想拔出这颗毒瘤。
然而,在他接了状纸的当晚,家中失火。
县令一家六口,全部葬身火海。
“好端端,怎么会走水。”青禾愤愤不平,一看就是杀人灭口。
天子脚下,竟有这等冤案,可见那背后的靠山不简单!
午饭后不久,虎叔就翻窗来到雅座,“就在刚才,青楼后门走了一辆骡车,带走了一个女娃,瘦瘦小小,眼睛又大又圆,应该就是佩儿。”
“他们往哪里去了?”
“出城,往京城方向去了。”虎叔回答着,“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闻颜想了想,和虎叔一阵交流。
虎叔点点头,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楼。
没过多久,闻颜这边也驾着那辆华丽的马车,离开了小镇。
**
暮色四合。
一片密林里,一辆骡车正在赶路。
车厢里传出催促声:“把车赶快一点。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去前面的驿站投宿。”
车夫一扬马鞭,骡车加速。
忽地。
地面弹出一根儿臂粗的绊马绳。
提速的骡子收不住脚步,嘶鸣着撞在绊马绳上,摔倒在地。
后面连人带车厢也滚了一地。
崔管事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扶着腰,使唤着佩儿收拾行李,扶他去旁边休息。
谁知他一脚踩下去,他们就被一张大网吊到树上。
他的两个护卫前来解救,也双双掉入陷阱。
与此同时。
小镇上的含珠楼照常营业。
老鸨总觉得,闻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着。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楼里如往常一样,客似云来,宾客满座。
正当他们生意最火热时,突然有人嚷嚷出声:“这酒怎么回事?一股骚味。”
“我的也是,感觉……里面掺了尿似的……”
“呸!什么叫掺了,这本根本就是尿!”一个身着绸衣,身体滚圆的中年男子,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直接摔了酒杯。
老鸨起初以为是闻颜派来闹事的,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噗嗤’一声就吐了出来。
这酒里果真掺了尿!
就在这时。
挑空的房顶上,突然倾倒几只木桶,澄黄的液体泼撒而下。
老鸨拉了一个客人抵挡,才免遭于难。
恶臭扑面而来。
老鸨低头看着衣袖上沾染的秽物:“哕……”
竟是……竟是潲水混合着夜香!
“啊——”老鸨尖叫!
客人也出离了愤怒,嚷嚷着赔钱!
老鸨气疯了,让手下处理客人,她点了一队人,就直奔闻颜投宿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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