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月,你果然还像从前那样对我,我就知道你心里始终有我!”
“我裴沉钰在此立誓,此生绝不负你。你和念念,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听到这里,我后妃的架子终究端不住了,直接翻了个白眼。
“来人,将院里这些聘礼悉数清点,直接抬入国库。”
“就说是裴小侯爷忠君体国,特以此厚礼捐赠军饷,以表赤诚。”
略一停顿,我又补上一句。
“若他日后胆敢前来追问,便直接问他:觊觎陛下妃嫔,按律该当何罪?”
裴沉钰这段插曲很快被我抛在脑后,只当此生不会再相见了。
晚间,我去庆宝楼吃点心。
刚迈进大堂,就听楼上传来一声轻笑。
裴沉钰懒散靠在栏杆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怎么跟来了?”
他故意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纵容。
“你也不必时时跟着我,我裴沉钰说话算话,既答应三日后娶你,便绝不会食言。”
我厌烦地转开脸,径直朝包厢走去。
他却飞身拦在我面前,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
“芙月,别耍性子了。”
“你爹早已告老还乡,这庆宝楼的包厢动辄百两银子,怕是抵得上秦府一月的开销。”
“你为我这般挥霍,徒惹父母忧心,实在不值。”
我爹为人确实清廉节俭,但这些年皇上赏赐丰厚,家中并不窘迫。
更何况此次出宫,陛下还特意从私库拨了万两银票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闲得慌?”
他被我一激,语气有些不耐。
“你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吗?怎么见到我了,反倒变得这般扭捏作态?”
“去我订的包厢吧。念念正好也在,你们提前见见,往后总归要在一个屋檐下相处。”
话音未落,杨念念摆着腰肢走过来,柔柔弱弱靠在裴沉钰肩头。"